【可甜可鹽復仇女vs腿殘醋王偏執王爺】
白鹿茗和竹馬的感情有多炙熱,曄王北堂黎的目光就有多冷。
她明明答應過要嫁給他的……
五年戎馬戍邊,北堂黎負傷歸來,不可一世的戰神變爲廢人。
同一天,白鹿茗身陷囹圄,從金枝淪爲死囚。
爲救她,他拱手送出免死金牌,給她謀了一個曄王妃頭銜。
斷頭臺上重生歸來,白鹿茗深知這輩子願意救她、能夠救她的唯有曄王。
從死囚搖身一變成了曄王妃,白鹿茗從此“走路生風”。
有人笑:毫無存在感的嫡長女嫁了個失勢的殘廢。
可那個殘廢卻當衆揚言:“你儘管撒野,曄王府擔得起。”
身陷牢獄
白鹿茗的後背被人粗魯地一推,跌倒在一片不太乾燥的雜草堆上,接着便是一陣鐵鏈窸窣拉扯的聲音。
牢裏潮溼骯髒,時不時地泛起一股混雜着排泄物的黴味。
上一刻,她還是京都裏的名門貴女,這一時,她已成了待審待殺的階下囚。
白鹿茗氣定神閒地坐在乾草堆上,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見怪不怪了。
方纔推她的長臉獄卒瞪着一雙鼠眼端詳着她,“這女的當真是禮部侍郎家的嫡長女?”
“喂,別看了,她犯的可是個殺人的案子,長得嬌滴滴的跟朵梨花似的,那顆心啊說不定就是冰花做的呢。”另一矮個兒獄卒拍了拍搭檔的肩膀,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呸。”長臉獄卒滿臉鄙夷地朝着陰溼的地磚上啐了一口。
矮個兒獄卒一個挑眉,“人老子是禮部侍郎,這案子指不定要怎麼斷呢,你倒是收斂收斂,以免日後遭人收拾。”
長臉卻是滿不在乎地罵了一聲,“去你孃的,你可不知道,這小娘皮今日捅的可是戶部尚書陸大人的遠房表妹,還是那陸大公子的奶孃,和陸家關係親厚着呢,一個尚書,一個侍郎,你說要怎麼斷!”
嘈雜的對話聲響漸行漸遠。
面對這樣的冷眼和奚落,白鹿茗全然不以爲意。
還記得第一次來到這裏的那天,別說是驚惶失措了,她呼天喊地叫破了喉嚨,淚眼汪汪哭得肝腸寸斷,結果呢,直到上了西市斷頭臺,仍是無濟於事。
也正是自那一天起,她的世界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跌入一場無解的詭異循環當中。
而這一次,白鹿茗已是第三次來到崇武六年、三月初八這個黃道吉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