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死了,臨死前,系統說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,可聽完它的要求後,我卻絕望了
再次睜眼,先聞見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我惶恐去看時間,已經過去一天了。
還沒理出頭緒,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哥哥趙永言冷漠的聲音傳來,“真會裝啊,居然用自殘把我們逼回來,安安現在覺得是她害了你,不喫不喝的跪着爲你祈禱,你這樣折磨她,滿意了?”
我驚恐回頭,脖子突然被他掐住,“許青,你夠賤的,回來幹甚麼?像你這種爛人,一條賤命,就該被人打死,被車撞死,死在外面,別來噁心我們一家人!”
趙永言一向嘴毒。
伴隨着他的責罵而來的,是系統的電擊傷害。
我死命掙扎,臉憋成豬肝色,聲音虛弱,“我沒幹過......”
他嗤笑,“還在狡辯。”
趙永言忽然鬆手,我跌坐在地,咳得撕心裂肺。
我沒指望過趙永言,他恨到想把我抽筋扒皮,剁碎屍首餵狗。
趙若安抓着我的手往下倒的時候,趙永言剛踏入現場。
他眼中看到的,大概就是我神色猙獰,把趙若安推下樓梯的場面。
“安安!”他驚慌失措,爲我準備的蛋糕直接扔在地上。
經過我時,他直接對着我的肚子狠踹了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