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產那夜我血染產牀,丈夫顧念卻爲白月光訂了飛巴黎的頭等艙。“矯情甚麼?嬌嬌的病比你生孩子重要!”他推倒我揚長而去。再醒來胎兒已成醫療廢物,替他的白月光做飛刀手術是我流產後第一份“禮物”。當他摟着林嬌嬌嘲弄:“懲罰你才聽話,想要孩子我施捨一個。”我拿出瑞士醫學研究所的轉身離開,可再遇到顧念他卻哭着求我別走。
2
走出手術室的我像是泄了氣靠在牆上慢慢跌坐在地上。
門口的顧念看到我,朝我走過來剛伸出手準備扶住我,我就聽到他手機響起。
“顧哥,我好難受,你能來看看我嗎?”
手機裏傳來林嬌嬌柔弱的聲音。
顧念猶豫地看着我,眼中閃過擔憂,卻被電話那頭林嬌嬌的痛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。
“霜兒,你在這裏等着我,我安頓好嬌嬌後會來接你。”
“你別亂跑,你的身體受不了。”
我冷眼看着顧念收回了手,焦急地朝外面走去。
當顧念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, 我認命般地扶着牆站起來走出去。
我知道我是等不到顧念的,他已經無數次因爲林嬌嬌忘了我。
我選擇了自己坐動車回去休息,在返程的路上,我疲憊地閉上了眼。
這段感情終歸是一場鬧劇。
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林嬌嬌發的朋友圈還提到了我。
一張精緻構圖的自拍,背景是某頂級會所的VIP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