聯姻三年,她給身爲畫家的許遲朝當了三年模特,他說她是他的繆斯,只有她陪在身邊,才能創作出好的作品。
雖然每次都很羞澀,但是隻要許遲朝開口,她都會老老實實站在他面前。
他畫了上萬幅作品,筆下的所有人物都沒有臉。
雲枝意以爲他是爲了保護她的隱私,所以特地抹去了人物的臉部,直到後來她無意中撞見許遲朝在A大門口和一個女大學生熱吻,她透過玻璃窗看見了那個女生的背影,和畫裏的人一模一樣,就連後背那兩顆痣的位置也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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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婚三年,她給許遲朝當了三年裸模,他說她是他的繆斯。
許遲朝以她爲靈感,畫了上萬幅作品,只是筆下的所有人物都沒有臉。
雲枝意以爲他是爲了保護自己的隱私,所以特地抹去了人物的臉部。
直到後來,她無意中撞見許遲朝在A大門口和一個女大學生熱吻。
她透過玻璃窗看見了那個女生半裸的背影,和畫裏的人一模一樣,就連後背那兩顆痣的位置也一樣。
......
今天是許遲朝領獎的日子。
雲枝意帶着墨鏡坐在臺下,不動聲色地聽着周圍人的議論。
“你們聽說了嗎,許遲朝憑藉一幅畫,包攬了今天幾乎一半的獎項!真不愧是被譽爲繪畫界的天才,那幅畫是他第一次畫上臉,聽說還有原型,是個在A大讀書的女學生。”
“你小聲點,看不到雲枝意還在那嗎,照我說,這許遲朝還是膽子太大了,老婆就在臺下,他怎麼敢帶着另一個女人上臺領獎啊。”
“你們懂甚麼,他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,許遲朝看上那個女學生,不就是因爲像他五年前死掉的白月光嗎,更何況旦旦是這幅畫就爲他賺了上百億,倒是那雲枝意,一個落魄千金,能嫁進許家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。”
雲枝意臉色漸漸沉下,攥緊的拳頭用力了幾分。
她這段表面風光的婚姻,就連外人都看出來快要走到盡頭了。
燈光暗下,主持人的聲音響起。
在熱烈的掌聲中,許遲朝牽着蘇沐白的手緩緩走上臺,男人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襯托得他身姿挺拔,而女人的禮裙則襯托得她身姿嫵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