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愉在愛人死後的第五年,看見了他即將聯姻的消息。
一樣的臉和一樣的聲線,可當周承安開口,她心頭那股巨大的希望剎那間被擊得粉碎。
他不是他!
她的阿洵從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!
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?
阮愉不自覺地靠近,卻成了他棋盤上的棋子,到頭來才發現,她只是把他當做替身,而他把她當做棋子。
他們互相利用,兩不虧欠。
阮愉在愛人死後的第五年,看見了他即將聯姻的消息。
還沒從衝擊中回過神,便親眼所見他推杯換盞,笑着與她開玩笑:“裴鈺揚說有一份大禮要送,該不會就是阮小姐你吧?”
一聲阮小姐讓阮愉渾身狠狠一顫。
他看她的眼神如此陌生,甚至帶着不屑的調侃和嘲諷。
阮愉的手抖起來,這世上會存在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?
一樣的臉和一樣的聲線,可當他開口,她心頭那股巨大的希望剎那間被擊得粉碎。
他不是他!
她的阿洵從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!
“周承安,都要結婚的人了還沒個正經,調戲起小姑娘來得心應手,不怕裴鈺揚殺了你。”
對面的男人緩緩吐出一口菸圈,慢條斯理地收回視線。
可阮愉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轉,心情久久無法平復。
“阮愉,還愣着幹甚麼?敬周總一杯,纔好談後面的合作。”
遲來的裴鈺揚邊脫外套邊朝阮愉使眼色,今日是裴鈺揚做東,爲剛回國的周承安接風,沒成想自己竟來晚了。
阮愉動作遲鈍地倒酒,可來到周承安面前時,他卻遲遲沒有表示。
場面一度尷尬,周承安漫不經心地笑:“我不隨便跟女人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