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崔景初的情人當街捅死,死時恰好是我們結婚五週年紀念日。
可我並不恨那個可憐的女人,我只恨朝三暮四的崔景初。
我死後,他抱着我的遺照在媒體前痛哭流涕,炒作了一番深情人設。
扭頭卻繼續在酒吧裏夜夜笙歌,就連我養的貓也被他遺棄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嫁給崔景初的那一年。
既然他這麼喜歡偷喫,這一次,我來做他的金絲雀。
我找到謝安的時候他正在人羣堆裏吹噓自己昨天在賭.場上大顯身手。
語氣高昂表情誇張。
我穿過人羣走到了謝安的身後,一把擰住了謝安的耳朵。
“哎喲姐姐姐你幹甚麼!你快鬆開我在聊天呢!”
“別聊了,跟我過來!”
謝安性子不壞,除了平日裏無所事事又沒有甚麼經商頭腦外,並不算是個壞人。
頂多就是個紈絝。
上輩子爸媽本想將公司傳給我,可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着喫喝玩樂,壓根不想管事,謝安也是臨時上崗的。
若不是當初我對崔景初一往情深,謝安也不會這樣輕易的被崔景初說服。
我拽着謝安的耳朵走到了一個角落裏,才鬆開手。
謝安一邊揉着耳朵,一邊不耐煩道:“姐,你有事說事,衆目睽睽之下這樣對我,我以後哪裏還有臉出去玩啊?”
看着謝安吊兒郎當的樣子,我就氣不打一處來,伸手戳着他的腦門。
“玩玩玩,你就知道玩,我問你,最近公司是不是有要新開發的項目?”
他被我戳的倒退了兩步,打掉了我的手。
聞言一臉疑惑地看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