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意發覺近來夫君變得很奇怪,夜裏總與她膩歪,喜好親近她。
不再是新婚夜連蓋頭都懶得揭,那樣嫌棄他的性子。
......
有人告訴她:你夫君凱旋,如今可是當朝大將丨軍,頗得聖上看中,可惜帶了個女子回來,那女子一襲紅衣,熱情似火。
江知意愣在原地,那這幾夜的男人又是誰。
她只是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小瞎子,卻被那權勢滔天的男人看中。
第一晚只是個意外,卻沒想着食髓知味,高嶺之花栽在了那個小瞎子身上。
房內,傅景深請了大夫替姜瑜診斷,只說是舊疾未愈,需要好好調理。
男人這才放下心來。
姜瑜抓着傅景深的手,輕聲哽咽:“我與你的事情於理不合,我瞧着江知意也挺可憐的,不妨慢慢與她說,不急的。”
聽着姜瑜這般溫軟的話,傅景深更是堅定了信念要娶她爲妻。
“我不想你等太久,這三年都是你陪在我身邊,若非是你,我怎麼能這般順利建功立業......”
“噓。”
姜瑜伸出修長的手指,堵住了傅景深的嘴。
她搖搖頭,恰好這時候傅母差人來叫傅景深。
“我去去就回,瑜兒你放心,我心只有你,此生不渝......”
姜瑜催促男人快些走,磨磨唧唧的,被人瞧見反而不好。
傅景深去祠堂見了母親,不知道母親爲何這樣急匆匆地催促自己過來。
他纔剛剛進門,傅母便示意下人將門關上,她抽出藤條狠狠地呵斥:“給我跪下!好好地列祖列宗一個交代。”
藤條落下,冷不防疼得傅景深直咬牙:“母親你要做甚麼?”
“知意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,這三年也是她操持着傅家,如今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她下不了臺面。”
傅母的話音剛剛落下,傅景深才注意到微微燈火之下坐着的江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