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校裏都知道我追了陸湛三年。說得好聽叫追求者,說得難聽叫舔狗。室友苦口婆心勸我,讓我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。我一笑而過。陸湛對我的追求冷眼旁觀,從不給我回應。而當我不再追他的時候,他卻慌了。原來玩不起的是他啊!
一陣沉默蔓延開來。
我以爲他們兩個會走開呢,結果沒有。
顧辭說:「我們知道你爸爸的事情了,你還好吧?」
我點點頭,回以微笑,「還好,謝謝關心。」
顧辭看了眼陸湛,默了默對我說:「行,那不打擾你們了,你們忙。」
說完他衝司徒眨了一下眼睛,然後那兩個人就走了。
我看向徐銘,「你把報價發給對方吧,讓對方快點算一下他們的報價給我們。」
徐銘呆呆的,像是突然開竅似的,「啊,好,好,我這就發給他們。」
一個大拇指伸向了我,來自司徒。
我看向她,她衝我眨眨眼,「牛逼,剛纔陸湛看你的眼神都變了,像不認識你了似的。」
我只是淡淡一笑,沒說話。
他可能只是突然不習慣我對他冷漠了吧。
追了陸湛三年,全學校都知道我喜歡他。
大家都在議論我。
說得好聽,我是陸湛的追求者,說得難聽點,那就是舔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