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傅亦川九年婚姻,離婚十次。
這次,他帶回懷孕的祕書,冷漠下令。
“小丫頭懷孕體弱,這幾個月衣食起居照顧好她。”
“等孩子順利出生,我會考慮和你復婚。”
“她只想讓我陪她睡覺,你就搬到倉房去住。”
我拎着早收拾好的行李,拿着離婚證就要離開。
管家不忍,想阻攔勸說。
傅亦川輕呵:“她愛我如命,可捨不得走。”
“就算是給夏夏當保姆,她也心甘情願。”
我無視他的自信,低頭看向手機,輕輕淡笑。
他不知道。
那人早就準備好了婚房,等我住進去。
再次睜開眼,手術燈的白光照射我的眼中。
我躺在手術檯上,渾身插滿了管子和手術儀器。
另一側,躺着昏迷的周曉夏。
傅亦川凝視着她,擔心急切。
“既然蘇清月是萬能血,就快點給夏夏輸,必須保住她和孩子!”
醫生遲疑。
“傅總,蘇小姐常年體弱多病,還患有心臟病史。”
“如果強行給人輸血,輕則損傷身體,重則會引發急性休克!”
傅亦川沉默了。
見我睜眼盯他,他眼內劃過一絲不忍,尷尬抿了抿脣。
“清月,這是夏夏的第一次,對她,對我來說都非常重要。”
“你懷過孕,流過產,知道那種痛,別讓夏夏經歷一遍,行嗎?”
“你放心,我會給你安排最好醫護人員助你恢復。”
我內心淒涼笑了。
他總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