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桑夏在生死邊緣掙扎求救,換來的卻是丈夫盛宴行的冷嘲熱諷。
車禍、中毒、綁架......每一次瀕死的絕望,都被他當作“作戲”的籌碼。
當綁匪的刀刃貼上脖頸,她顫抖着撥通他的電話,卻只聽見他陪白月光做孕檢的溫聲細語。
心死那夜,她丟下一紙離婚協議:“盛宴行,我不要你了。”
後來,他跪在暴雨中攥着診斷書瘋魔般哀求:“夏夏,求你再看我一眼......”
桑夏看着自己的血一點點被抽乾。
腐臭的污水從排污管滲出。
三天。
她被囚禁在這座廢棄工廠已經整整三天,乾涸的血跡黏在皮膚上,每一次掙扎都像是撕開一層皮。
綁匪沒有給她食物。暗紅的血液被一管一管的抽走,而他們只是冷笑着丟下一句。
“放心吧,你這種殘花敗柳的身子我們不稀罕,我們只要你的血。”
桑夏死死的咬住嘴脣,鐵鏽味在口腔裏蔓延。
她不能死在這裏,絕不能......
頭頂的通風管道傳來鐵鏽鬆動的聲響。
她艱難的挪動身體,用身體撞向生鏽的螺絲,一次、兩次,直到金屬斷裂。
她跌跌撞撞的跑出排污口,冷風裹挾着雨水抽在她的臉上。
不多時,腿軟的栽倒在地。
失血過多,撐不住了......
她急促的呼吸,顫抖着摸出手機。
屏幕碎裂,但還能用,哆哆嗦嗦的撥通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