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,傅家別墅。指針滑過零點,姜蘿一個人坐在客廳,平靜的吹滅了生日蠟燭。她的25歲生日結束了,意料之中的一個人過。半個小時後,傅彥誠回來了。像往常一樣,家裏永遠爲晚歸的他留着一盞燈,姜蘿沒有提起自己生日的事,給他準備好拖鞋,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。“飯菜還熱着,洗澡水也準備好了。”傅彥誠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,看也沒看那飯菜一眼,徑直走向了浴室。可不過半分鐘,他便走了出來,俊眉冷冷看向姜蘿。“你現在連家務都做不好了嗎?我不是說過浴室不準出現一根頭髮嗎?”
子夜,傅家別墅。
指針滑過零點,姜蘿一個人坐在客廳,平靜的吹滅了生日蠟燭。
她的25歲生日結束了,意料之中的一個人過。
半個小時後,傅彥誠回來了。
像往常一樣,家裏永遠爲晚歸的他留着一盞燈,姜蘿沒有提起自己生日的事,給他準備好拖鞋,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。
“飯菜還熱着,洗澡水也準備好了。”
傅彥誠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,看也沒看那飯菜一眼,徑直走向了浴室。
可不過半分鐘,他便走了出來,俊眉冷冷看向姜蘿。
“你現在連家務都做不好了嗎?我不是說過浴室不準出現一根頭髮嗎?”
姜蘿餘光望去,浴室滿是自己洗澡後掉的頭髮,多的讓人害怕。
她心中一緊,再次道歉,“對不起,我忘記打掃了……”
說完,她連忙起身將裏面全都打掃乾淨。
直到不染一絲塵埃,傅彥誠才冷冷看了她一眼,抬腳走了進去。
姜蘿鬆了口氣,抱着他的西裝外套準備拿回臥室,忽然,有甚麼東西輕飄飄的從口袋掉了出來。
撿起來一看,是雲城飛墨爾本的機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