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重病入院時,穆廷琛在家和助理接吻。
美其名曰:治療嗓子。
被我發現時,他非但沒有絲毫心虛,反怪我大驚小怪。
“沈夢,茜茜是爲了給我治病,你少在那發病。”
助理嘲諷起鬨。
“穆哥,沈姐年紀大了有危機感正常,這不是碰上暖暖生病,要是她死了......就再也沒有籌碼能抓住你了。”
我被刺激的眼紅,強忍着眼淚讓她道歉。
可她一撒嬌,穆廷琛立馬將她護在身後。
反而將我趕了出去。
“沈夢,你好好反省吧。”
“事業上幫不了我,健康上幫不了暖暖,除了會嫉妒你還會做甚麼?”
“想清楚你和暖暖要靠誰活,想清楚了,再回來好好道歉!”
他自信偏袒助理,以爲我會像以前一樣放下尊嚴貼上去。
但這次他要失望了。
我拿上證件,轉身離開。
......
簡單收拾了必需用品,提着包我就準備離開。
剛拉開門,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壓到門上。
“沈夢!你給誰甩臉色?!”
“三更半夜,你一個結了婚的女人要去哪?!”
門被大力關上,我沒預料到,指甲直接連根被夾斷。
鮮血噴湧而出,噴濺到穆廷琛身上。
尖銳的痛苦從指尖延至心臟。
痛的我連喘息都艱難。
“阿夢!”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剛剛我就是在氣頭上,沒看見你的手,我這就給你包紮......”
穆廷琛臉色慌亂,不知所措地拉過我的手查看。
見血液不斷往外滲,驚慌地拿紙巾一點點小心地擦。
小心又珍惜的模樣,彷彿真的多愛一樣。
但這份突然復燃的愛甚至沒維持到找到醫藥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