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重度燒傷住院,皮膚移植和ICU監護每天消費過萬。
老公整天不着家,在球館陪他白月光衝業績。
我找他理論,他卻說:“你這個女人就是死矯情!”
“女兒死了再重生一個不就好了?爲甚麼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?有這個錢給自己享受不好嗎?”
女兒重度燒傷住院,皮膚移植和ICU監護每天消費過萬。
老公整天不着家,在球館陪他白月光衝業績。
我找他理論,他卻說:“你這個女人就是死矯情!”
“女兒死了再重生一個不就好了?爲甚麼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?有這個錢給自己享受不好嗎?”
1.
球館裏,老公林波正在和他的白月光許曉妝在打球。
兩人有說有笑,聊天內容曖昧又露骨。
我衝過去,一把將桌上的球推亂。
林波被我突如其來的搗亂,激出了火氣:“趙玲你瘋了?”
我憤怒的指責他,“我瘋了還是你瘋了?林波,你的女兒現在還在住院!你居然還有心思玩球!”
林波忍不住說:“你這個女人就是死矯情!又不是不能生!死了再生一個不就好了?一天光治療費就上萬塊,她就是個無底洞!”
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身體忍不住發顫,“你說的是人話?慧慧不是你親生的嗎?”
一旁的許曉妝見縫插針的開口:“趙玲,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?現在人都講究享受,你女兒自己在家玩H被燒了,和波哥有甚麼關係?波哥他每天上吧又忙又累,這下班了還不能享受享受?”
我聽後氣笑了,開始打量面前的許曉妝。
她是球館助教,明明都三十多歲的女人了,還學人小姑娘穿超短裙露肩衫,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,在這裏掙色相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