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嫵言穿成娘死爹不愛的將軍嫡女,日日被惡毒繼母磋磨,連婚姻大事都由不得她做主。可久了,她發現傳聞中陰晴不定的病秧子王爺似乎也能處。甚至......讓她有點心動。這怎麼行,信女只求榮華富貴,不求一絲真情!她剛想抽身離開,卻被病嬌王爺劉昀一把拉住:不走行不行?周嫵言:也行,除非讓我當皇后。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,某個傻子竟然真的去踐行了。萬事落定,男人在龍椅上伸出手:“現在,可以做我的皇后了嗎?”
“取哪兒的血好呢,長痛不如短痛,脖子怎麼樣?”周嫵言帶着陰冷的笑,看看奶孃,又看看劉昀。
奶孃已經嚇瘋了,軟着腿跌到地上,嘴裏喃喃着懇求的話語。
“不必,終歸是奶孃,留她一命爲好。”劉昀嫌棄地睨着那老婆子。
“好啊,那還是大腿好了,大腿也快。”說着,她一刀捅進了老婆子的右腿,傷口處頓時血流如注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老婆子破風箱似的嗓子發出極爲慘烈的叫聲。
周嫵言只是吩咐人拿碗接血,用侍女的帕子擦拭着刀刃上的殷紅痕跡。
她分明看起來如往常一般任人欺凌,卻在此刻成了個捅人不眨眼的魔女。
平日裏對她頤指氣使的侍女小廝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,大氣都不敢出,默默按照她的命令做事,房內一時寂靜非常,只剩下老婆子的痛呼。
劉昀無言,眼裏居然流露了些欣賞。
周嫵言沒有注意男人的表情,她把匕首收回袖口:“你們,去院子裏,把這種黑色石頭全揀出來扔掉。”
“人偶......”她轉頭,撞進劉昀的視線,他搖了搖頭。
周嫵言心領神會,怨氣甚麼的,也不過是加重病情罷了,最礙事的還是大陣。
等下人忙活完,周嫵言親自檢查了一圈,確認一塊陣石都沒了,才滿意地點頭。
剛想回去看看劉昀的情況,卻發現那人已經安然無恙站在她身後了。
“王妃的法子,見效的確很快。”劉昀與她保持着一丈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