癌症死的言望舒穿書了,成了衡王府裏最慘的生子工具。
系統任務:攻略冰山王爺當太后,獎勵十億和健康人生。
可開局就被王妃潑茶毀容,王爺冷眼扣工資:“你算甚麼東西?”
她反手用月銀收服未來宰輔和將軍,更在皇帝面前演了出大戲——
“都是王妃娘娘心善,妾身只是跑腿的!”
眼看賢名盡歸綠茶王妃,她轉身掏出銀票:“段大人,科考黑幕我替你掀!冷大哥,你孃的病我包了!”
直到某夜,醉酒的王爺掐住她腰肢:“不是要做太后?本王現在就能讓你懷龍種。”
她一腳踹開戀愛腦:“別擋道,本宮要養面首開錢莊,當全天下的債主!
“王爺,奴來伺候您……”
顫顫開口的聲音,宛若懸於葉尖的珠露,那低垂的脖頸,脆弱得彷彿一掐便斷。
往下看,女人只着輕薄紗衣,高聳的胸脯下是纖細如蒲柳的腰肢,雪白肌膚下,一路……
男人卻如同做任務般,“撕拉”一聲扯開她的紗衣,大手掐在那纖腰上單手將她壓到桌案上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痛苦的短促尖叫後,男人眼尾因動 情而泛紅,聲音卻冷漠而淡然。
“記住你的任務。”
房間溫度急劇升高,女人的嬌 喘聲、男人的低吼聲交織成一片,言望舒只覺自己宛如海上一帆孤舟,任由巨浪拍打,直至被徹底吞沒……
這場情事結束得很快,一次以後,男人就扔垃圾般把她扔在牀上,披上自己的冰冷玄衣。
言望舒是初次,被這樣粗暴地對待,只覺得下半身撕 裂一樣的疼,坐起來的一瞬間,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。
可她還是強撐着坐起來,低垂峨眉,模樣嬌媚,姿態卻十足乖巧:“王爺。”
顧彥昭目光冷如冬雪,暗含警告:“這段日子本王都會留宿葳蕤院,早日產子早日交差,但你不得有任何非分之想,本王的心中……”
只有王妃雅亭一人。
言望舒百無聊賴地在心裏接話,跟原書一模一樣,她忍不住在心裏大罵。
媽的,要她懷孕產子,做 愛還做得那麼粗暴,疼死她了,現在還在這兒跟別的女人表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