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姐因病去世,沈昭昭被迫嫁給皇帝姐夫,成了繼後。
哪料剛入宮,皇帝駕崩了,她成了年方十八的小太后。
沈昭昭以爲下半輩子也就這樣了,盡心的輔佐幼帝,在這深宮孤老一生。
可不曾想,青梅守寡,竹馬攝政王夜闖太后寢宮,只爲狠狠奚落她。
“深宮冷寂,長夜漫漫,太后娘娘應當十分寂寞吧?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!”
他嗜血、狠厲,有仇必報......
所有人都以爲她活不到明年的初春。
爲了幼帝,她不惜放下身段向他服軟獻媚,跪雨地,磕長頭,身中情毒掉冰湖,即便被羣臣不恥,被親人誤會,她都不曾退卻認輸。
直到聽聞他爲了一個女人,竟要將她送去塞外和親。
“太后若是肯向本王服軟認錯,或許本王會另覓其他人選。”
然而,他卻始終沒聽到那句道歉,等來的,是她答應去塞外和親的消息。
後來,漫天大雪裏,他血染和親路,緊緊攥着她的手腕,赤紅的眸子裏是壓抑着的血腥和狂熱:“昭昭,求求你,不要走!”
夜色沉沉,馬車緩緩停在宮門前,阿紫上前從懷裏拿出一枚鎏金腰牌,只給守門的禁衛軍看了一眼,對方便立即單膝下跪行禮。
“把宮門打開。”
阿紫開口說道。
“遵命。”
禁衛軍首領應下,隨即起身朝着手下揮手示意:“開宮門!”
隨着沉悶的‘吱呀’聲,厚重的紅漆宮門緩緩朝着兩邊打開,馬伕見狀揚鞭重新驅使馬匹繼續朝前行走,因爲已是宵禁時間,外面早就空無一人,馬蹄聲在幽寂的街道上格外的輕脆。
“阿紫。”
馬車內,沈昭昭的聲音忽然響起來。
“停下。”
阿紫即刻叫停馬車,隨即上前掀開車簾鑽進去,望着端坐在裏面的沈昭昭,小心問道:“小小姐,怎麼了?”
沈昭昭經過深思熟慮,開口道:“待會兒你直接讓馬伕把車停在裕王府的後面,不要去前門。”
“這哪行?”
阿紫一聽,當即很不贊同的說道:“小小姐,您如今是尊貴的太后娘娘,哪裏能走王府後門?這成何體統!”
沈昭昭知道這小丫頭是甚麼心思,於是只得耐着性子的對她解釋道:“我這次是悄悄出來的,並非是大張旗鼓的要以太后之姿擺駕裕王府,今晚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,你明白了嗎?”
阿紫撇撇嘴,點頭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