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聯姻,被迫結婚,這場看似沒有愛的婚姻苦苦支撐了三年。
老公夜不歸宿,老公招蜂引蝶,老公心念她人。
葉離終於不想再忍,離婚,必須離婚。
可是當她提出離婚以後沈清逸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她走哪兒都能看到他的身影,罵不走、打不怕。
沈總美名其曰:“我們還沒離婚,沒離婚就還是夫妻,所以老婆在哪兒我在哪兒。”
這場婚姻的開頭並不美好,帶着權衡利弊和交易,註定了他們不會幸福。
葉離無法忘記沈清逸親口說的那句:“我們只是聯姻,沒有感情。”
她的感情,一文不值。
葉離語氣決絕:“髒了的男人,我不想要了。”
沈清逸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,爬上葉離的牀,搖尾乞憐,“小葉子,我乾淨的。”
時光翻越十年,所愛仍是年少時的所思所念,此生不變。
第二天。
沈清逸從公司回來,剛到家,劉媽就迎了上來。
“先生。”
她手裏拿着一個絲絨盒子,沈清逸瞧了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這個盒子裝的是葉離的婚戒,三年了,葉離平時幾乎很少把戒指摘下來。
三年前婚禮上,是他親手將鑽戒從這裏面取出,套進葉離無名指,從此將兩人捆綁。
“太太今天來過了,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。”
沈清逸盯着那盒子,眼神陰鷙,嘴角卻扯出一抹冷笑:“她都說了甚麼?”
劉媽看這盒子的樣式,大概也猜到了裏面裝的是甚麼。
今天下午見太太回來的時候她還高興了一下,以爲是太太回心轉意了,沒想到只是讓她幫忙轉交東西。
“太太只說,物歸原主了。”
沈清逸緩緩伸手拿起那盒子,盒子很新,一看就是被放得很好。
他攥緊戒指,指節泛白,聲音低沉狠厲,“她以爲這樣就能兩清了?”
劉媽一時間也不敢接話,只能默默站着。
沈清逸打開來,看着裏面熟悉的鑽戒,眼底怒意翻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