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兩日後——
上次送藥的小廝就被傳出,在後院時被毒蛇咬死的消息。當裴景元得知消息後,便急匆匆前往後院去找自己的親孃柳如夢。
“娘,張平死了,他可是我安插在裴景川身邊最好用的棋子,現在他死了,那往後裴景川的藥可就不好做手腳了。”裴景元面色凝重地跟柳如夢說道。
只見,那柳如夢穿着一襲寶藍色的襦裙,端坐在室內,沉思片刻道:“無礙,那藥他已經喝了一年多,這身子怕是早就壞了。現在停藥,無非就是延緩這藥性發作罷了。如今,這張平已死,我們再安排別的人就是了。”
“恐怕是沒機會了,裴景川已經將這差使安排給了他身邊從小伺候的奴才了,那奴才無父無母,是個孤兒,我們手上沒有可以威脅他的籌碼。”裴景元失望道。
“誰說一定要安排奴才的?這奴才再好,能有這女人管用嗎?”柳如夢勾脣笑道。
“娘,你這話的意思是.....”裴景元疑惑的看向柳如夢。
柳如夢則是目光幽幽地看向他,輕笑一聲道:“你們這都已經娶妻了,那後院怕是過不了多久,自然也該安排甚麼姨娘通房的了。尤其是裴景川,這國公夫人讓他成親的目的不就是留下香火,倘若這世子夫人一直懷不上的話,她也該給裴景川的院中塞人了。”柳如夢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繼續道:“畢竟,大家都知道,這裴景川的命可是等不起,所以在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內,若是世子夫人的肚子沒動靜的話,他們就該急了。”
“對,還得是娘想的長遠,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。”裴景元的眸光一亮,興奮道。
柳如夢看了他一眼,繼續說道:“聽說,那許清月的嫁妝沒有要回來?如今我們手頭上的確是不怎麼寬裕,她的這點嫁妝對我們還是有點用處的。”
說到這,裴景元的眉頭又皺了起來,對着柳如夢道:“娘,許清月這嫁妝怕是難拿回來了,畢竟國公夫人都發話了。”
“這光明正大的不能要,但你們可以在回門的時候,讓那許家夫人去說,說到底這嫁妝畢竟是女方的東西,他們還是有話語權的。對了,你們不是今天回門嗎?怎麼現在還沒準備去許家?”柳如夢不免開始催促了起來。
裴景元這纔想起來,便與柳如夢告辭道:“是今天回門,我讓清月在房裏等着我,剛纔得知了張平的事太過於着急了,便先過來找娘了。”
此時,另一邊。
許輕顏站在國公府門口,看着國公夫人爲他們準備的回門禮,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肉痛之色,心中不禁感慨道:【這國公夫人可真是大方呀!回門禮準備得如此豐厚,只可惜這許家它不配,要不是國公夫人不準裴景元和許清月他們換嫁妝,那我的嫁妝可就只有二十袋大米和五百兩銀子了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