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重生白切黑金絲雀X變態瘋狂的偏執總裁】
沈梨初深愛司宴臣,可她們的孩子即將出生時,她知道的事卻讓她痛不欲生。
司宴臣不愛她。
她只是個替身。
他對她的寵愛,是因爲這張跟他白月光相似的臉。
她被誣陷奶奶進監獄,是他想靠近她製造的機遇。
她成了植物人的哥哥,是他拒絕治療才無法清醒。
這場以愛爲名的牢籠,傷害了她最親最愛的家人,折斷了她的翅膀,只爲成全他對白月光變態的愛慾。
他深情的告白,“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,你永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離!”
沈梨初笑的嬌豔。
“好啊!”
纔怪!
像他這樣噁心的爛人,只配活在髒臭的淤泥裏,她憑甚麼陪他沉淪?
跟他爭鋒相對,強大且腹黑的小叔司靳修:“阿梨想報仇嗎?我做你的刀!”
毒舌瘋批的陰鬱少年:“姓司的賤人欺負你,我幫你弄死他好不好?”
溫柔寵她的哥哥:“軟軟想做甚麼都可以,哥哥永遠是軟軟的後盾。”
......
除了他。
選誰不好?
浴室裏燈光曖昧。
氤氳的水汽,夾着男人濃烈的荷爾蒙味道撲面而來。
沈梨初抱臂靠在門口,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:“回來就洗澡,在外面偷吃了?”
“呵......”司宴臣對她醋味十足的話很受用,他伸手關掉花灑,走過來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:“好好的,這是喫的哪門子醋?”
他的嗓音裏蘊了笑意,腔調雖然散漫卻異常好聽。
接着傾身親過來,可沈梨初卻突然後仰躲避:
“喫醋?”
“我還有資格喫醋?”
話說的卑微,可她但那雙明媚的雙眼,卻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,手指順着他腹肌的輪廓撩撥。
司宴臣喉結微滾,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亂的手,看着她而驕的模樣低笑:
“你沒資格?那誰有資格?”
“除了你親愛的的未婚妻楚晚凝還能有誰?”沈梨初說完一把將司宴臣推倒在浴缸裏,坐在他腰上,居高臨下幽幽的盯着他。
“還在爲這事不高興?我不是跟你解釋過,我跟楚晚凝訂婚只是合作?”司宴臣覺得沈梨初這飛醋喫的,沒有絲毫道理,可扶着她的腰卻看的有些愣神。
此刻的她和白天的比,更加的妖嬈嫵媚,烏黑的眼睫像蝴蝶展翅欲飛的羽翼。
栗色的波浪卷傾瀉而下,落在纖細性感的腰際,襯得哪裏的肌膚分外妖嬈,黑與白產生極致的誘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