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爲港城金字塔尖的傅家太太,蘇姒和丈夫傅成州始終不瘟不火,相敬如賓。
結婚三年,她奔波於海城港城之間,只希望有一日能打動父子二人。
然而等來的,卻是傅成州對另一個女人的呵護備至。
她親眼看着丈夫牽着兒子的手爲另一個女人祈福,將與她的承諾拋諸腦後。
後來她終於死心,果斷提出離婚,放棄家庭,一身旗袍,嫋娜溫婉之姿於海城豪富之間遊刃有餘。
就連海城太子爺也折服於她的裙襬之下,求婚的熱搜遍布海城媒體。
傅成州卻後悔了。
當晚,他將她抵在牆角,眼眶泛紅:“阿姒,我們還沒離婚。求婚,我允許了嗎?”
從海城回港城當天,是蘇姒的結婚三週年紀念日。
她到港城前得了流感,咳嗽不算輕。
但她和傅成州還有兒子女兒三個月沒見,蘇姒堅持回了港城。
傅家是港城本土人士。
後來港城回歸後,生意做到了海城那片,傅家也就搬到了海城,只老宅卻依舊駐紮在港城。
回到傅家老宅時,手機裏彈出來條新聞“傅大少豪擲千金,爲影后喬願晚舉辦篝火晚會。”
蘇姒的神色淡了許多。
在傅家做工的阿姨是海城的人,見到新聞忙安慰了句:“港媒最喜歡亂寫的,太太可別往心裏去,先生今晚忙着公事呢。”
蘇姒沒說話。
她回來前,是特意和傅成州發過消息的。
只是那條消息依舊安靜的躺在手機裏。
沒有半點回音。
她不是糾結的性子,只是也會想,港城站在金字塔尖、俯瞰整個港城經濟命脈的男人,到底有多忙?
連妻子的消息都來不及回。
不能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