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商圈新貴&美豔畫家】
【追妻火葬場,雙潔】
溫大的校園貼吧裏,有一條熱帖——
【美術系的系花江晴笙和金融系的系草岑淮予是最不可能的一對。】
可他們卻在無人知曉處,耳鬢廝磨過無數個夜晚。
人人都說岑淮予生性冷漠,江晴笙以爲自己的滿腔熱血能融化這座冰山。
直到她在醫院目睹他照顧趙沐桐時的細心,這場自欺欺人的獨角戲,就此落幕。
解籤的道長拿着她的下籤說:“小姑娘,及時止損,再往前走走吧。”
於是她說:“道長說這南紅手串克我,送手串給我的人更克我,岑淮予,分了吧。”
她當着他的面,扯斷手串的線,一夕之間,分崩離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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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場刻意爲之的重逢裏,他已經穩紮穩打,成爲了萬人之上的商圈新貴。
她鋒芒不減當年,美豔依舊,卻多了一層不可靠近的疏離。
他來參加她的畫展,一躍成了畫展的神祕贊助商。
飯局上,有眼尖的人看見他手腕那串南紅,笑着調侃:“岑總居然喜歡這麼精細的玩意兒?”
他低笑,“前女友留下的,睹物思人。”
隔天江晴笙的採訪流出,記者問及對前任的看法,她答:好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。
有八卦媒體亂傳,最後成了:前任已死。
「山水一程,花木搖曳,她...
奢靡夜色包裹整個溫城,城市仍舊喧囂,高樓林立,宏觀建築物匿於一片霓虹閃爍之中。
燈影斑斕,一輛載着江家三人的商務車駛上高架橋。
江逾白喝了酒,代駕將他載回了公司附近的別墅,江晴笙隨父母回家住。
車內,江硯之和章知雨對視幾秒,隨即很有默契地將眼神放在女兒身上。
從上車到現在,她一直抱着手機發呆,神色鬱郁。
江硯之朝章知雨擠眉弄眼,故作暗示意味。
章知雨遲疑片刻,才試探性開口:“笙笙,你是在等誰的消息嗎?怎麼悶悶不樂的。”
“沒——”江晴笙晃神過後抬起頭來,“就是有點困了,發了會兒呆。”
正在駕駛座開車的司機聽到這話,連忙應答:“笙笙小姐,十分鐘之內能到家。”
“好,辛苦陳叔。”
外面絢麗的燈光映射進車內,影影綽綽,形成一條流動的光帶。
章知雨的眼神錯落在女兒手上那串奢貴的南紅上。
她的印象裏,江晴笙鍾愛寶石、珍珠一類,對南紅並不感興趣。
且戴在她手上的東西都有新鮮期,過了那個期限,早就被淘汰下來,立馬換上新款了。
可這串明顯大了許多的手串,已經在她手上戴了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