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真真,有必要離婚麼?不就是個結婚紀念日麼?哪年沒陪你過?”薄易寒不是會哄人的,他喜歡就事論事。
在他眼裏,他覺得蘇真真這次提離婚小題大做。
“我還沒簽字,用不着這麼傷大雅,酒吧裏都是些甚麼男人,你不知道?我薄易寒沒虧待過你,你完全用不着這麼激進的方式,吸引我的注意力。只要你說聲對不起,這次離婚我當不存在。”
蘇真真氣笑了,“薄總,前妻的事還是少插手吧。”
她啪嗒一聲,打開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,“我蘇真真即便找到下家立馬結婚或者在酒吧跟看得對眼的人發生一Y情,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。我們現在就只有一種關係,前妻與前夫。”薄易寒頓感胸腔有股想發出來又發不出來的怒氣在。
“蘇真真,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。我數到三,只要你現在轉身過來,不用說對不起,跟我回去,這事我們就過去了。”
蘇真真停下了腳步,見薄易寒眸中認真神色,失望地嘆了口氣。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,她爲甚麼提離婚。
“多謝薄總美意,我不需要,週一我們去趟註冊處把離婚證辦了。”語畢,蘇真真未做任何停留,闊步進夜色。
薄易寒被雷劈怔在原地。
“週一?她甚麼意思?——難道她真的要離婚?”
晚上十一點。
一輛法拉利穿梭江城護城河大橋。
蘇真真折回夜色,跟朱珠說了沒興致耍兒回莊園,朱珠邊開車邊發問,“薄易寒這條狗到底想幹甚麼啊?該不會求複合吧?”說到這兒,朱珠晲了眼心情不佳的蘇真真道,“寶貝兒,我可警告你,你可別答應他,讓他後悔去。”
蘇真真沒說話,窗外霓虹燈火迷人,她按下車窗,手肘支着頭望着景色。
朱珠放慢車速,遲疑了會兒道,“寶貝兒,你是不是想哭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