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生日當天,我因爲項目研究遲到了一會。
卻在門口聽到兒子,抱着妻子曾經追求者的脖子說道:
“何叔叔,你要是我爸爸多好,這樣我們就能和媽媽永遠在一起了。”
妻子也溫柔的看向對方,眼中都是化不開的柔情。
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累,很失敗。
事後,我提了離婚,申請加入了祕密研究院。
既然在小家上沒有貢獻,那就在國家上多拼一把。
兒子生日當天,我因爲項目研究遲到了一會。
卻在門口聽到兒子抱着妻子曾經追求者的脖子說道:
“何叔叔,你要是我爸爸多好,這樣我們就能和媽媽永遠在一起了。”
妻子也溫柔的看向對方,眼中都是化不開的柔情。
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累,很失敗。
事後,我提了離婚,申請加入了祕密研究院。
既然在小家上沒有貢獻,那就在國家上多拼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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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導師看到我交上來的祕密研究院的申請表時,臉上滿是錯愕。
“小卓,你這是幹甚麼?真的想進研究院嗎?”
我面色凝重,十分認真的開口,“是的。”
“你想清楚了,這一進去可就沒那麼容易出來了,你現在還年輕,又有老婆孩子,你進去她們怎麼辦?”
我低頭垂眸遮住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緒。
我當然知道祕密研究院一旦進去就不能輕易出來。
要麼等研究項目徹底結束,要麼等研究項目多次失敗後,上面放棄這項研究才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