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竹馬火葬場+大學校園+天降打敗竹馬+酸甜風】
我和竹馬家世相當,從小一起長大。
所有人都以爲我倆是一對,
我生日那天,他買了一操場的玫瑰花。
舍友起鬨,以爲他準備給我告白。
但,我花粉過敏。
我知道他告白的人並不是我。
是高中被他母親拆散的那個女生。
那個六歲哭着跪在馬路中央求人救我的少年,早就消失了。
直到後來,京大高嶺之花校草常伴我身側後。
竹馬又心生悔意,迎着暴雨站在我的寢室樓下乞求我原諒。
“將當初你丟進湖裏的那塊玉佩撈出來,我就原諒你。”
竹馬跳進湖裏撈了一天也沒有找到。
第二天那塊玉佩出現在了校草脖子上,竹馬氣的又跳湖了!
“枝枝,你聽說了沒啊?馮斯年最近在蒐羅京大附近所有的紅玫瑰,是不是要跟你告白啊?”
室友黎子萌忽地爬上樓梯探出腦袋,南枝回過神來。
馮斯年是南枝的竹馬,還是幼兒園的年紀,南馮兩家就很交好。兩人從小形影不離,在外人眼中感情極好。高考分數不僅是安和市的前二,還一同考入了名校京州大學。
所有人都以爲他們會在一起,南枝以前也這麼覺得。
聞言,她垂下眼,“是嗎?”
可她明明花粉過敏。
在南枝六歲時,她和馮斯年誤入了一戶人家的後花園。南枝過敏性休克暈了過去,馮斯年抱不動她,跌跌撞撞奔向馬路,在路中央跪下來求路過的車主救她。從那以後,馮斯年都會有意識地不讓她靠近花。
南枝沒聽馮斯年說起新認識了哪個女生,可也沒覺得表白對象會是自己。
她和馮斯年,在白薇出現後,就再也回不到幼時的無話不談了。
即使在那之後,馮斯年對她彷彿依舊如初,她卻偶爾能看見從他眼底掠過的不甘。
想到白薇,南枝的眉眼沉了沉。
白薇是高三時的轉校生,她扎着高馬尾,膚色是比常人還要病態的蒼白。洗得發白的衣褲,從頭到腳都彰顯着她貧困的身份。可她神情倔強,氣質清冷,連個眼神也沒落在臺下的學生身上。
老師走後,白薇的視線在教室裏逡巡一圈,只剩下角落靠窗的空位,是馮斯年旁邊的位置。
她眉心微蹙,在臺上站了片刻,才猶疑地走過去。
馮斯年正趴在桌子上睡覺,白薇輕叩桌面,“同學你好,我可以坐你旁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