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功宴結束,陸惜晚纔看見季盛堯的身影。
他正跟好友從包廂出來,一身黑色的西裝,走在燈火明亮的酒店長廊。
光影在他身上蒙了一層暈影,把他修長的體型勾勒到了極致。他看起來心情不錯,薄脣微微勾着,神態慵懶肆意
慶功宴結束,陸惜晚纔看見季盛堯的身影。
他正跟好友從包廂出來,一身黑色的西裝,走在燈火明亮的酒店長廊。
光影在他身上蒙了一層暈影,把他修長的體型勾勒到了極致。他看起來心情不錯,薄脣微微勾着,神態慵懶肆意
他的另一邊站着個面容清麗的女孩,陸惜晚也認識,是上週她剛給他招的祕書,叫周甜甜,人如其名,乾淨清甜得像一汪清泉。
季盛堯約莫是喝了酒,路走的不太穩,女孩亦步亦趨地跟着,生怕他摔了。
好友調侃,“我說讓司機送你你不樂意呢,原來是有大美人兒伺候,要給你倆開個房麼?”
周甜甜被臊得滿臉通紅,惶恐不安地看了季盛堯一眼,像是要哭出來,“季、季總......”
季盛堯聽完站直了身體,臉上不復剛纔的醉態,不冷不熱地睨了好友一眼,眼神裏的警告明顯,“別鬧她,姑娘還小。”
那人一愣,趕緊跟周甜甜道歉,態度恭敬得不行。
陸惜晚不免自嘲,又有些心酸。
三年而已,他身邊有了新歡。
可她跟季盛堯的時候,不過才二十歲。
爲他擋酒喝到胃出血,他去醫院都沒等她醒,就離開了。
她從沒聽過他一句,“她還小”這樣體貼的問話。
原來他不是不懂的疼人,只是那個人不是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