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寧這輩子都沒喫過的苦,在和傅知州在一起的這三年裏,她算是吃盡了。爲了給他熬湯,手經常燙的滿手是水泡。聽到他中意一款限量的紅酒,跑遍全城排隊一個晚上,也要爲他買到。飲食起居,事無鉅細,她都照顧得妥妥帖帖。可即便如此,在他的心裏,喬寧的地位,仍舊比不過青梅竹馬沈若妍的一根手指頭。在她生日這天,不過是因爲接到了沈若妍的電話,他便立刻決定放棄和喬寧去早就約好的地方度假,打道回府去機場接沈若妍回家。
喬寧這輩子都沒喫過的苦,在和傅知州在一起的這三年裏,她算是吃盡了。
爲了給他熬湯,手經常燙的滿手是水泡。
聽到他中意一款限量的紅酒,跑遍全城排隊一個晚上,也要爲他買到。
飲食起居,事無鉅細,她都照顧得妥妥帖帖。
可即便如此,在他的心裏,喬寧的地位,仍舊比不過青梅竹馬沈若妍的一根手指頭。
在她生日這天,不過是因爲接到了沈若妍的電話,他便立刻決定放棄和喬寧去早就約好的地方度假,打道回府去機場接沈若妍回家。
高速上,傅知州將車子開得飛快。
喬寧坐在副駕駛,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樹木,心跳的快要從喉嚨裏蹦了出來。
“知州,你開慢點,很危險!”
他視線看着前方,眉頭不自覺擰成一個淺淺的川字,冷冷道:“若妍身體不舒服,現在一個人在機場很難受。”
她咬了咬嘴脣,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今天是她來例假的第一天,往日都痛得下不了牀,爲了能和他一起過生日,出門前她硬吞了幾片止疼藥。
可是他在意過嗎?他的心此刻懸着沈若妍的身上,唯恐她出了甚麼叉子。
電話忽然又響了起來,傅知州一邊將車停在應急車道上,一邊按下電話的接聽鍵。
不知那頭的人說了甚麼,傅知州素來清冷的臉閃過一絲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