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悲催的跳河,沒了。瑾俞也就悲催的穿越了,廚王的榮譽一天都沒有享,就得了爹殘娘傻的一家。家徒四壁不說,剛剛退婚又被逼婚;望着四面漏風的茅草屋,想着欠下的鉅款;瑾俞只想說:故事都是騙人的,誰說穿越都是豪門貴族來着......
陽春三月,生機勃勃的時節,也是一個多雨季。
瓢潑大雨已經下了兩天,瑾俞趁着剛剛雨勢小了一些,出門去河邊割了一筐豬草回來,沒想到在門口看見劉傑昌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顧不上自己身上被雨打溼的狼狽,瑾俞抹去臉上的雨水,無比驚訝的問。
“瑾叔在家嗎?”
劉傑昌的眼睛跳過瑾俞被雨水打溼的臉,望向院子磚瓦房旁那座矮小的土屋,微不可見的皺眉,不答反問。
“我爹在的。你今天怎麼過來了,下這麼大的雨......”
眼前的男子還是平常去鎮上讀書的裝扮,身穿一件青色長袍,滿身的書生氣,骨節分明的手上撐着油紙傘,沒有勞作痕跡,非常乾淨。
瑾俞下意識的縮着自己滿是黃泥的腳,侷促的追問。
發現那樣只能讓自己腳邊的水變得更加渾濁外,沒有任何遮掩的作用,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裏。
七天後就是她們成親的日子,按照規矩現在是不允許見面的,但劉傑昌來了,瑾俞還是忍不住看向他清瘦的臉,那張臉總是一派淡然從來沒有更多的表情。
兩人的視線對上後,瑾俞立馬羞赧的低頭。
“我找瑾叔有話說。”劉傑昌冷淡的回了一句。
在瑾俞低頭的瞬間,錯過劉傑昌掃過來的那眼神,冷漠中帶着濃濃的嫌棄。
“哦!那你進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