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唐詣的婚姻,是江晚豪取強奪來的。
婚後三年,她在唐家伏低做小受盡刁難,他在國外與白月光夜夜笙歌。
直至他帶着小三登堂,江晚才發現自己活成了笑話。
三年協議期滿,她簽下離婚協議,瀟灑轉身做回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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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知道唐詣不愛江晚,只待協議期滿便會甩開這個舔狗暴發戶,與書香門第的白月光雙宿雙棲。
可後來,有人撞見向來矜貴高不可攀的唐先生在江小姐面前低頭下跪,啞聲哀求:“晚晚,離婚可以,但要把我判給你。”
腳步聲逼近。
“你別過來!”
江晚語調急切。
唐詣的低笑中帶着些許冷意:“還沒離婚就不準看了?”
江晚在心中罵了句流氓,急中生智說道:“我生理期,你幫我去買一下衛生巾行嗎?”
腳步聲終於頓住。
唐詣皺眉:“生理期還泡溫泉?”
江晚努力讓語調平穩:“剛來。”
唐詣沒吭聲,也沒動。
江晚催促:“快點。”
江晚的聲音天生甜糯,此刻因爲驚懼不覺添了分顫意,聽起來無辜又乖巧,像雨林中迷路的幼鹿。
縱是鐵石心腸,也捨不得拂了她的意。
一聲輕嘆。
腳步聲遠去。
直至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,江晚才虛脫一般長舒口氣,幾乎癱倒在溫泉池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