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結束相親,我就在咖啡店外遇到了自己的初戀。
初戀變準姐夫,我從未想過這麼狗血的事情有一天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三年未見,他一如既往,我卻已經滿身狼狽。
我慶幸他甚麼都不知道,我慶幸他依舊還是三年前美好的樣子,我以爲我們可以給那一段感情留有最美好的回憶,至少可以在那段感情裏保持體面。
只可惜,他不這麼想。
他步步緊逼,我退無可退。
既然這麼想知道當年的真相,那就看吧。
我親手撕開了所有血淋淋的傷疤,暴露在了他的面前。
傅硯辭,深愛一場,我從來問心無愧,可是這樣的真相,你真的負荷的了嗎?
暴雨傾盆之中,我看着他在雨中苦苦哀求,可是傅硯辭,回不去了。
餘生所願,唯願不再相逢。
在聽到傅硯辭三個字之前,有那麼一瞬我真的已經認命了。
在所謂的清白和父親的性命面前,我幾乎可以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。
可是在聽到他名字的那一刻,卻還是本能地抗拒了起來。
掙扎間指甲抓過陸頌的臉,徹底惹惱了他,我感覺到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沒有收力的一巴掌頓時扇得我左耳一陣耳鳴,口腔內更是磕出了濃郁的血腥味,臉頰脹痛的厲害。
眼看着我還在掙扎,陸頌揪着我頭髮的力氣更大了。
“江柚,你賤不賤,傅硯辭都已經是你姐夫,你還是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有反應。”
“怎麼,他還能比你爸的命更重要嗎?”
陸頌這句話傳入耳中的那一刻,剛剛因爲傅硯辭三個字而短暫出走的理智好似瞬間回籠。
我攥緊了自己的衣襬,強忍住了想把陸頌推開的衝動,啞聲求證道,“那你真的可以救我爸嗎?”
“陸頌,你做的了主嗎?”
陸頌嗤笑出聲,“江柚,你只能信我,不是嗎?”
這麼說着,陸頌伸手輕撫上了我被打腫的半邊臉頰,語調溫柔了幾分,“其實上大學的時候,我是真的愛過你的,可是江柚,你滿腦子都是傅硯辭,你讓我成了一個笑話。”
他這麼說着,微微俯身,滾燙的脣落在我紅腫的臉上。
我整個人忍不住地狠狠顫了顫,胃裏再次洶湧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