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我男人,我幫你!”
這是初次見面她對陸澤霆說的話。
“簡小姐,是不是把角色搞反了?”
陸澤霆笑容邪肆,膽子夠大,第一次見面敢這麼說。
都說女追男隔層紗,這女人追他,撩他,護他,情似驕陽。
她熱情奔放,步步緊追。
他步步後退,防不勝防。
等他認真了,她卻說算了?!
陸澤霆披荊斬棘一路站上巔峯後,步步緊逼,炙熱似火的將她逼進角落。
“簡傾,現在你算要全世界,我也能給你!”
……
她曾一路從雲端摔向泥潭。
他卻一路從泥濘走向巔峯。
她見識過他狼狽的樣子。
他見識過她輝煌的時刻。
一左一右的極致碰撞,
一男一女的荷爾蒙挑戰,
到底誰纔是贏的那方?
嘩啦一聲。
生鏽的鐵門,被人從外面拉開了。
蜷縮在角落裏的人兒,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這泄進來的刺目陽光。
細看之下,這遮住陽光的手臂上滿是佈滿傷痕的丘壑,錯綜複雜,新的舊的,混雜在一起。
“簡傾啊簡傾,你說你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呢?”
穿着身高定洋裝的簡玲,走了進來,扇了扇鼻下,這陰潮的味可真難聞。
角落裏的簡傾雙手抱臂,哧了聲。
“還不是拜你那荒淫無恥的母親所賜。”
見她還有力氣罵人!
簡玲拿起一旁的鞭子,衝她揮了過去,“罵!我讓你罵!你就跟你死去的爹一樣愚蠢,活該戴了綠帽子,還傻傻的替人家養兒子!”
“像你們家這樣的蠢蛋,我們不騙你們騙誰!”
“簡傾我告訴你,輸了就是輸了,你的命對我來說就跟一條老鼠一樣,我想怎麼踩怎麼踩!”
簡傾捂着頭,用本就傷痕累累的背,抵擋着這一鞭又一鞭的泄憤,卻在聽到她的話後,僵了住。
“你說甚麼,我爸死了?”
簡玲這才稍稍停了下來,得意說着:“你還不知道吧?你說你爸傻不傻,明知道你在我們手裏,卻敢想偷偷報警,呵,被我媽親手給推下了陽臺,嘖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