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梅竹馬八年夫妻,胡凝霜賢惠持家終於助沈清白考中了狀元。
卻在張榜當晚被他欺騙喝下一碗墮胎藥。
“爲甚麼?”她倒在血泊裏問他。
“因爲我也想讓你知道失去最心愛之人是甚麼滋味。”
“她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“沒有你,她就不會死。”沈清白望着胡凝霜的眼神冰冷無情。
如此陌生的臉,原來從前的溫情全是假裝。
多年情分,抵不過那個讓他放棄功名私奔的那個女人。
“你可知道我爲你付出多少,沒有我,就沒有你今日的前程。”
“別太看得起自己了,我沈清白考中狀元全憑我自己的天賦本事,沒有你,我沈清白一樣可以。”
沈清白沒有想到的是,重來之後,沒有了胡凝霜的自己會一日不如一日......
而胡凝霜又成了狀元夫人。
“你!”
胡凝霜對這老太婆的耐心已經耗盡了,越過她走向了自家攤位去。
旁邊胡老爹也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到底爲甚麼?閨女這兩天完全變了?他心裏又是慌張又有幾分歡喜。
沈家做事做人不地道他早有察覺,一直不敢多說是怕閨女生氣難過,要是這回閨女開眼了,也不失爲一件好事。
宋氏在胡凝霜身上吃了癟,心思打到了胡老爹的身上來,“呵呵,胡大哥......”
胡老爹卻是理也不理,直把人晾在了一邊。
宋氏只能悻悻離開。
胡凝霜這邊趕走了沈家人,想着應該能消停消停了。
“爹,幫我搬酒,鎮上東頭的陳大叔家過幾天娶媳婦,在咱這定了兩大罈子高粱酒,我這就給人家送家裏去。”
“你能行嗎。”胡老爹可不願意,“你這細胳膊細腿的,哪兒推得動這推車,我送就行。”
“我在老爹眼裏那麼笨嗎,誰不知道這推車得用巧勁兒。”胡凝霜挽起了袖子,搬上酒罈子綁好。
兩腳稍微分開穩住下盤,手臂使勁兒一抬,隨着木輪子往前滾動,這小推車就推起來了。
她不僅能推,還推的穩穩當當呢。
這胡老爹才鬆了口氣,“路上慢點啊,早去早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