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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江州第一富,敗犬沈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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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哈哈哈哈!!!”

  滲人的笑聲從沈狂口中發出。

  沈狂凝視着嬌妻,露出詭異陰寒的笑容:“小寶貝,這種事可不能多打聽哦!”

  嬌妻嚇得臉色發白,乖巧點頭。

  沈狂這時起身,環顧四周。

  他自言自語道:“曹鴻羽這人跑哪裏去了?馬上慶生宴還得他來主持啊!”

  “不得不說曹鴻羽找美女的能力真強,希望下一次他再給我找一個葉沛夏這種級別的美人吧!”

  然後,沈狂朝着一旁的保鏢喊道。

  “給我去找曹鴻羽!”

  “是!”

  保鏢剛一離開,一道魁梧的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
  而在其身後,還跟着一名沉默的男子。

  沈狂抬頭望去,赫然迎上了蔣子文的臉龐,上面帶着幾抹子彈劃破的傷痕。

  思考一番,他不認識眼前人,便說道:

  “我最煩有比我高的人站我面前。”

  話音剛落。

  沈狂的屬下從周圍靠了上來,一下子將蔣子文給圍住。

  他們正欲把蔣子文拉開。

  然後蔣子文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。

  “沈狂!”

  沈狂嚇了一跳,連忙看向陸涼。

  這種命令的口吻,居高臨下的感覺,一度讓沈狂幻視以爲是某個領導下來了。

  結果一發現,是他根本不認識的毛頭小子?

  沈狂皺眉呵斥道:“你是誰?”

  陸涼冰冷的開門見山:“葉沛夏和小雪糕在哪裏?”

  一聽這話,沈狂忽然露出了可笑的表情。

  “你是爲這倆人來的?你是他們的誰?”

  “他們的...丈夫以及父親!”

  “原來你就是那個躲藏5年的懦夫啊!呵呵,老子給你一千萬,跟葉沛夏離婚吧。”

  聽到這話,陸涼眯着眼,露出詭異的冷笑。

  “所以,你是知道她們下落了?”

  沈狂也是鬥狠,赫然道:“小癟三,敢用這種口吻對我沈狂說話?放眼整個江州都沒有人敢這麼做!”

  陸涼輕蔑一哼:“是麼?”

  “子文啊......”

  “我在!”

  “掌嘴。”

  話音剛落,蔣子文當着所有江州名流的面前。

  大庭廣衆之下,扇了沈狂一耳光!

  這一耳光,扇的全場鴉雀無聲!

  所有賓客皆是震驚錯愕的看着沈狂。

  也更加震驚的望着蔣子文!

  誰也沒想到,堂堂的江州第一商人,沈狂!

  有朝一日被年輕小子給當衆扇耳光了!

  “天!沈狂竟然捱打了?這可是江州鉅富啊!他背後的勢力深不見底!”

  “這小子太沖動了,以沈狂的性子,不把他弄死不罷休了!”

  “估計明日,我們就能看見這小子被掛在江州凱旋門上咯!”

  “......”

  沈狂的臉頰火辣辣的通紅。

  他整個人都被扇懵了。

  “這是我的地盤,你竟然敢對我動手!”

  “你找死啊!!!來人,給我弄他!!!”

  沈狂憤怒咆哮,命令屬下處理掉陸涼!

  要知道,沈狂乾的是黑色產業,做的皮肉生意,自然敢膽大包天豢養一羣打手。

  這羣打手各個都是不怕死的存在,打起架來毫不含糊。

  可是,在普通人中橫行跋扈的打手們。

  在蔣子文面前,絲毫不夠看!

  “吾主,請稍作休息,屬下來處理這羣廢物嘍囉!”

  蔣子文輕描淡寫,將十幾名打手全部折斷腿骨!

  當沈狂面前空無一人的時候。

  現場鴉雀無聲了。

  陸涼眼眸平靜的凝望沈狂。

  “沈狂,給你兩條路。”

  “一條路:坦白從寬。”

  “另一條路:屍體掛在凱旋門上。”

  沈狂猛然睜大眼珠子,震撼的嚥了咽口水。

  他艱難盯着陸涼道:“你到底想知道甚麼?”

  陸涼冷漠看着沈狂,詢問道:“她們被你藏在哪裏了?”

  沈狂不愧是老油條,摸爬滾打多年,早就練就趨利避害的本領。

  他趕緊解釋道:“誤會!我剛纔都是胡說八道的!”

  “葉沛夏因爲抑鬱症,抱着女兒小雪糕跳樓了,這事在江州引發大轟動,還上了新聞報道,在場的人都知道!”

  聽到這個回答,陸涼搖搖頭。

  “子文啊,這個回答你滿意嗎?”

  “回吾主,不滿意!”

  這時候,蔣子文一把抓住了沈狂的嬌妻。

  他質問道:“你來複述一遍沈狂之前說的話!”

  看見落入蔣子文手中的嬌妻。

  沈狂臉色頓時大變。

  他眼神威脅嬌妻,命令她不準說出去。

  奈何蔣子文更加殘暴和犀利。

  一句話說道:“你不說的話,我就在你漂亮的臉蛋劃拉幾個口子,到時候你想傍大款都沒有機會了!”

  嬌妻嚇得失魂落魄,趕忙將沈狂的原話複述一遍。

  最後她哀求道:“求求你放了我,這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!”

  “行!你比沈狂老實,我放了你!”蔣子文放了對方。

  最後,陸涼的眼神落在沈狂的身上。

  “說說吧,沈狂,你對她們做了些甚麼?”

  沈狂被陸涼的可怕眼神嚇得後脊背發涼。

  他顫抖回答:“沒有!我沒有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啊!那天晚上,我就是敲了敲她的房門,但是她們並不在房間裏面,我甚麼都不清楚啊!”

  陸涼說出了一句讓沈狂喪膽的話。

  “子文啊,他撒謊一句,就割下他一根手指頭。”

  蔣子文嘿嘿一笑:“吾主,那割完了呢?”

  “腳指頭。”

  “要是也割完呢?”

  “腦袋。”

  沈狂看着陸涼輕描淡寫的說這些話的時候。

  他腦海只有一種感覺。

  惡魔!完全就是地獄歸來的惡魔啊!

  這個年輕男子,怎麼說出這種話的時候,如此雲淡風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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