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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蕭神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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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救人的時候,請保持安靜。”

就在張辰隨手拿起手術刀準備使用的時候,房門被人打開,那人竟然還絲毫不注意場合的嚷嚷着。

一心放在救人上的張辰,自然不會允許,直接抬起手術刀,意示那人保持病房安靜。

咕嚕。

嚥了一口唾沫,進來的眼鏡醫生自然知道手術刀有多鋒利,不動聲色的往牆邊一站,一聲不吭了。

“接下來,還請諸位不要妨礙我,否則,後果自負。”

說完,也不再理會他人的反應,張辰看着隱隱有些發黑的銀針,表情繼續凝重起來。

右手穩穩地握住手術刀,左手輕輕的在老人脖子的側邊摸着。

靜靜的在那站住,張辰感受着左手傳來老人的情況。

看着張辰一手拿着手術刀,一手按着老人的脖子,在場的醫生都瞪大了眼睛。

這手術刀,不是這麼用的吧?

部分銀針肉眼可見的變黑,張辰仔細感受着,突然像是感受到了甚麼一般,放在老人脖子旁的手術刀輕快而利落的劃了過來。

這一突然的舉動,嚇了在所有人一跳,尤其是老人的兒子,直接嚇得大步上前。但是,看到張辰並沒有繼續做出甚麼過分的舉動,又緩緩退了回去。只不過,看向老人的目光,更加擔憂起來了。

畢竟,這一把手術刀,現在正懸在老人頭上。

被劃開的那一絲輕微的傷口,僅僅是隱隱有些血跡,看得張辰眉頭緊皺。

情況,似乎有點不對啊。

隨後,張辰又是抬起手術刀,在老人脖子側面,又是一劃。

眼鏡醫生剛進來就看到這一幕,心跳的厲害。在結合之前張辰用手術刀威脅他的樣子,眼鏡醫生此時居然感覺張辰像是瘋了一般。

眼鏡醫生在這醫院待了整整兩年,很清楚這張震山是甚麼樣的貨色。一事無成,膽小怕事,而且他明明根本就不懂治病,現在怎麼會在這些人面前,公然拿着手術刀?

不行,大家肯定是被張震山迷惑了,肯定是的。

“張大夫。”

白若蘭看那老人脖子處已經流血,便從一旁準備的物品中拿出語止血藥的紗布,遞了上去。

“稍等。”

看着脖子處細小傷口流出的血液,張辰表情很是凝重的,耐心的等待着。

等待了一段時間後,見到現在的的情況並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,張辰又用手術刀劃了一刀。

細小卻顯眼的血液,順着脖子流了下來,配合着手術刀上的絲絲血跡和張辰冷冷的表情,讓周圍的人滿是疑惑卻不敢打擾。

瘋了,這張震山肯定是瘋了!

眼鏡醫生看着張辰此時有些瘋狂的樣子,還有周圍的人帶着不一樣的眼神看着張辰的那種神態,竟讓眼鏡醫生有些身子發涼。

悄悄往後退去,眼睛醫生儘量保持着安靜的離開了屋子。

房間裏的其他人都沒有去看他,因爲,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張辰身上。

這時候張辰的樣子,和所作所爲,實在是太讓人奇怪了。

“你在這麼動刀,就是在要這位老先生的命!”

看着還想繼續划着刀子的張辰,金醫生實在是受不了現場緊張的氛圍了。

他沒見過這麼隨便拿手術刀劃人脖子治病的方法,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外行人。

“張大夫,如果實在不行的話……”

李先生此時也有些待不下去了。雖然前面扎針的樣子卻是很專業,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,李先生也開始覺得自己之前把希望交託給一個如此年輕的外行人,實在是有些不妥。

更何況,現在這張大夫的狀態實在是看着不太對勁。

“保持安靜。”

張辰回頭頭來,深深看了李先生一眼,隨後繼續盯着毫無反應的老人。

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神啊,帶着一種深深執念,李先生只在極少數的前輩身上見過。而那些前輩,往往都是將自己一生投入到事業和志願中的老者。

看着毫無辦法,甚至有些虛張聲勢的張辰,金醫生竟然不禁的笑了一下。果然,這一切都是虛張聲勢,就連之前的扎針,估計也是亂來的吧?

“哼,你這隻會虛張聲勢,徒有其名的騙子,這下沒辦法了吧!”

像是看破了一切一樣,金醫生此時滿臉自信的站了出來。

“雖然之前扎針有很多都是紮在了錯誤的穴道上,但是你的手法還是很不錯的,若是老老實實從底層做起,以後也未必不能成爲一名不錯的醫生。”

張辰表情冷冷的看着金醫生,讓金醫生誤以爲張辰在害怕自己把他強撐的事實說出來。這麼一想,金醫生更加自信了。

“你不必在裝模作樣的強撐下去了,老先生的病不是你治得了的,現在誠懇的向我道歉,我會原諒你的。”

隨後,饒有興趣的看着已經被自己識破事實的張辰,想從他臉上看到一些自己想看到的表情。

“金醫生,這?”

聽着金醫生此時的話,原本就有些慌的李先生開始坐不住了。

“對,這位所謂的張大夫,不出我所料的話,只是想碰碰運氣,看看能不能撞上把老先生治好的運氣。年輕人嘛,總是有些好高騖遠。”

看着沒有反駁的張辰,金醫生的笑容都掛在了臉上,似乎已經將老人的病治好了一般。

“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您的身份,李先生。”

“他是知道,但是……”

李先生這麼說着,但是還沒說完,就被金先生自信話語打斷。

“那就對了,攀高枝嘛,年輕人啊,就是年輕。”

似乎已經將場上的形勢完全掌握在了手中,金醫生已經把自己當做了場上唯一做主的人了。

“之前我都快要治好了老先生,不過現在被這年輕人這麼一打亂,可能就有些棘手了。”

終於,說了夠多話的金醫生在張辰臉上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情,便把問題直接甩在了張辰身上。

就算張辰沒來,自己也沒有甚麼把握解決老人的病,但是,這誰又能知道呢?

要怪,就只能怪你正好撞上來了吧。

心中雖這麼想着,金醫生卻在臉上表現出一副可惜的表情。

“甚麼?怎麼會……之前多有得罪,現在還請金醫生想想辦法!拜託了!”

已經慌亂了起來的李先生看着沒有反駁的張辰,心中有些後悔之前把家裏的老爺子交給張辰,現在只得是請求着金醫生,

說實話,如果不是老爺子的病情特殊,以李先生的身份,早就將老爺子送到最好的醫院了。但是,因爲病情不能長時間乘坐交通工具,而且各大醫院的有名醫生又不能這麼快趕來,李先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本市的醫生身上。

“我之前問過你有沒有醫德,現在看來,你沒有。”

張辰面無表情的看完了金醫生的演出,心中對這金醫生的評價已經完全降到了最低。

強行將自己無法治癒的病人攬在手中,在看不懂別的醫救手段的情況下,隨意批判,胡亂甩鍋。這是對病人極大的不負責,是極其沒有醫德的表現!

“甚麼?你……你這年輕人,都現在了還不肯悔改,竟然還反咬一口。我看……”

房門再次被推開,那眼鏡醫生竟然又回來了。

“李先生,不要着急,老爺子有救了!”

這麼說着,眼鏡醫生往旁邊一站,滿臉的獻媚,活像一個狗腿子看着門外的一個人。

“不好意思,昨天就聽說若蘭的醫院來了一個棘手的大人物,連夜趕來,有些來遲了。”

披着的白大褂下,滿是名牌正裝的年輕男子走進了屋子,先是對着有些手足無措的白若蘭露出了一個笑容,隨後一本正經的介紹着。

“在下不才,擔任京都皇傢俬人醫院的主治,現在是若蘭醫院的掛名醫生。”

“皇家醫院!而且看這樣子,您是……“

因爲老爺子的病情,李先生也有聯繫過很多知名的醫生。面前出現的這名醫生雖然很年輕,但是卻給了他一種熟悉感。

“沒錯,這位就是就是在Y國留學,回到國內僅一年就獲得了整個醫學界泰斗極大讚譽的神醫——蕭何治先生!”

眼鏡醫生在一旁介紹着,隨後看着回頭對着蕭何治滿臉笑容。

“蕭神醫!哎呀,您居然在這!那我可算放心了。”

李先生一拍腦袋,也是想起來面前這人的身份。

“我聽說李先生因爲救父心切,還讓一個外行人動手。“

隨後,便輕皺着眉頭,面色不善的看向拿着手術刀的張辰。

“我不知道你用若蘭丈夫的身份,是怎麼招搖撞騙的。但是,作爲一個不懂醫的外行人,本身拿手術刀就是違忌!還在病人脖子上動刀子,簡直不知所謂!”

“就是!不知所謂。”

眼鏡醫生跟着附和道。

看着面色冷淡,沒有反駁的張辰一副陷入窘境的樣子,蕭何治暗自冷笑着。

“停手吧,你的問題,我們等會再來討論。現在,先看一下病人的情況好了,畢竟……”

忽然,蕭何治瞪大了眼睛,兩眼放光一般的看到了上身插滿銀針的老人,趕忙上一步竄了上去。

“這些銀針扎的位置似乎有些偏,不過……這脈絡是!”

似乎想到了甚麼,蕭何治滿臉驚訝,帶着濃濃的敬佩表情環顧着在場的人,隨後把目光放到了他認爲最有可能的人身上。

“不同於常規經脈線,而是各取其最優點,還有這穩固的下針!前輩啊!”

被蕭何治盯着的金醫生,瞬間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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