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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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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兩寶拋繡球招爹的事兒纔剛剛結束沒多久,街上雖然沸沸揚揚的,可還沒有這麼快傳入內宅。

舒二爺無官無職、遊手好閒,一大早到處閒逛,聽說他侄子認了個孩子回去,這才急匆匆趕回來的。

他們將軍府本就是後起之秀,更是隻有他大哥一家的戰功撐着。

如果多一個孩子,將來分家產,他就又要少分不少!

於是,舒二爺繪聲繪色地將小開心拋彩招爹的一段給描繪了一遍。只不過,他出門不夠早,並沒有親眼所見,也只是道聽途說,不知道還有個孩子被皇上給帶走了。

“現在京城這般亂的嗎?生了孩子的女人,也有臉出來拋繡球?”柳嫣然一副被震驚壞了的模樣,喃喃自語。音量卻是正正好好能夠讓屋裏的人剛聽清楚。

小開心本來聽舒二爺說她的故事,聽得正起勁兒呢。猛不丁地聽到柳嫣然的話,立刻不幹了,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指着柳嫣然,鼓着腮幫子氣呼呼地說:“你罵人!孃親說,只會爲難女人的女人,都是壞女人!”

柳嫣然眼圈兒瞬間紅了,眼淚包在眼眶裏,要落不落的,就那麼委委屈屈地看着舒子鈞,聲音哽咽:“子鈞哥哥,我不是,我沒有。”

舒子鈞看都沒看她一眼,只蹲到舒夫人身邊,急着安慰生氣了的小開心:“小開心,咱不生氣。氣壞了,爹爹可要心疼死了。”

“子鈞哥哥——”柳嫣然還嬌滴滴地叫,試圖喚起舒子鈞的注意。

“大伯母,我冤枉。”見舒子鈞不搭理她,柳嫣然立刻轉移了目標,“您給我評評理。”

舒夫人也同樣沒有搭理柳嫣然,而是笑着問小開心:“你剛剛說的這話,是你娘教你的?”

柳嫣然咬牙:好啊!一個兩個三個都無視她!呵,將軍府很了不起嗎?還不一樣是泥腿子出身,憑甚麼看不起她!

舒子鈞不過一個紈絝而已,要不是看在將軍府的面子上,也敢讓她這般上趕着,他配嗎?

小開心見舒夫人不搭理壞女人,小臉兒立刻陰轉晴,得意地揚起了小下巴:“不是的。祖母,孃親只說過一次,我偷偷聽到的,就記住了,我是不是很膩害?”

“厲害,厲害,小開心最厲害了!”舒子鈞十足捧場王。

舒夫人也含笑點了點頭:“對,這麼難的話小開心都能記住,真是太厲害了。”

“對了,你爲甚麼要拋彩招爹呀?你娘知道嗎?”

小開心搖了搖頭,她皺起小眉頭仔細想了想。哥哥沒有說這個不可以說。

於是她自豪地說:“因爲拋彩招爹好玩呀,而且,知道的人也多、鬧得也夠大。孃親肯定也能聽說,到時候,她就能進京找我們了。”

“要不然,我們還不知得過多久才能見到孃親呢。我好想她。”

哥哥的原話是,“孃親肯定能第一時間接到消息,就算她再不想進京,也必須來了。”

小開心不知道孃親爲甚麼不願意進京。但哥哥說她必須來,那她就必須來。她自己不肯來,就引她來。反正哥哥說的都是對的。她就聽着就是了。

舒夫人顯然也聽出來了:“你是想引你孃親入京?”

小開心想起哥哥的話,得意地點點頭:“孃親不願意入京。我們這法子好吧?”

舒夫人誇獎:“好。小開心真聰明。只是,你們爲甚麼要引你們孃親入京?”

小開心想了想,哥哥也沒有說這個問題不能說,就十分實誠地交代了:“因爲我偷聽到,孃親說爹爹是京城人。而且,是全京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。”

“就是不知道爲甚麼,孃親不肯讓我們找爹爹。還跟我說就當沒有他那個人。”

小開心說着說着就低落下來。別的孩子都有爹爹陪。只有她和哥哥沒有。她也好羨慕的。

京城人?還是全京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!舒夫人下意識看了自家兒子一眼。

不會真是這個渾蛋玩意兒闖了禍,傷了人家姑娘的心,人家才帶着孩子黯然離京,不肯再踏入京城一步了吧?

要不然,怎麼小開心會跟他那麼親。而她自己也一向理智冷靜,怎麼只看了一眼小開心,就喜愛極了這孩子。

會不會是血脈親情的緣故?

被冷落在一邊的柳嫣然,顯然也想到了這種可能,藏在袖子裏的拳頭狠狠地攥緊了!

很好,舒子鈞這渾蛋紈絝不上進不說,現在居然還弄出一個小野種來當寶貝!還鬧得京城人盡皆知,愚蠢!可笑!

她要是嫁入了將軍府,非得整頓整頓他身上這股子歪風邪氣不可!

“咚!”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神色更冷了,嚴厲地說,“呵,連自己的親爹都不知道是誰,娘也是個不靠譜的。現在,立刻,將這個來歷不明的野孩子,給我扔出將軍府去!”

“憑她一句她爹是京城人,就冒認到子鈞頭上,我們將軍府可不做這冤大頭!”

舒二爺擼起袖子剛要上前。

柳嫣然回過神來,忙伸手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,低聲提醒:“老夫人,她帶了一百多人呢。”

這般強硬地扔出去,只怕會激怒了他們,萬一他們來個魚死網破,將軍府現如今的人數,也未必能打得過他們。

到時候她要是跟着遭了殃,那才叫得不償失呢!

老夫人都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,怎麼做事情還是這般魯莽無知。

果然,小門小戶出來的,就是見識短淺。

她雖然是老夫人孃家的侄孫女兒,但到她爹那一代,就已經靠着將軍府混成了縣城裏的大戶人家。

爲了不在別的大戶人家露怯,她爹可是花了大價錢,給他們所有的子女都請了先生。

她從小就是被好幾個先生精心培養着長大的。

比起老夫人,那簡直就是雲泥之別。

哪知道老夫人理都沒理她,底氣十足:“不過是一羣騙子,成甚麼氣候?莫說是一百多人,就是一千人,我們將軍府,還怕了他們不成?”

“且不提別人,就是子鈞現在可都是督巡檢使,在禁軍那都是說得上話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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