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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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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是姜珊的聲音!

姜棗腦子發衝,一腳踹門進屋。

屋裏兩人被驚住,齊齊看過來。

蕭水生站在牀邊,皮膚白裏透着紅,額頭上都是汗,攥起的拳頭青筋暴起。

他娘是十里八村的美人,他隨他娘生的很白,怎麼都曬不黑,還因此被調侃是研究所中的一枝花。

姜珊站在蕭水生一米開外的位置,眼中帶着癡迷,恨不能撲上去把男人撲倒。

看到姜棗,蕭水生眼裏的凌厲褪去,轉爲害怕。

男人急切解釋:“棗兒你聽我說,我和她甚麼關係都沒有,我被她下藥了。”

上輩子事發後蕭水生就是這樣解釋的。

可惜姜棗沒能親眼看見抓姦現場。

事後姜珊拉着她的袖子告狀,說蕭水生如何如何欺負她,扯開她幾顆釦子,她又怎樣奮力抵抗。

姜棗信以爲真,氣怒下退了婚約。

這輩子不一樣,她是親眼看見,蕭水生的抗拒和害怕。

姜珊沒想到得了風寒的姜棗會出現在這。

她抓着衣服領子躲到姜棗身後:“堂姐,水生姐夫欺負我。”

死女人怎麼忽然過來了,壞了她的好事!

蕭水生焦急辯解:“我沒有!”

“棗兒,你要相信我。”

姜棗眼中含淚,回頭甩了姜珊一耳瓜子。

“我明明在外面聽到你說要給他做解藥!當我耳聾嗎?”

姜珊捂着臉,震驚羞憤的看着姜棗:“你怎麼能誣賴我。”

姜棗眼眸微動,一把扯住姜珊的胳膊:“你背過身去。”

蕭水生見姜棗沒有誤會自己,聽話背過身,手搭在窗臺上,忍耐的青筋暴起。

姜珊從沒看過這般潑辣的姜棗。

不等她細品姜棗怎麼不一樣了。

姜棗已經開始動手扒她的衣服,三下五除二從她肚兜裏掏出剩下的春藥。

“你身上搜出來的藥,還想解釋甚麼?”

姜珊見事情敗露,跪下來抱住姜棗的腿。

“二姐我錯了,我不該動歪心思,你們饒了我吧!”

姜棗冷笑,一腳蹬開她,梅花塑料鞋底在姜珊花布衫上留下個光榮的腳印。

她拿着春藥站在門口,揚聲吼道:“快來看啊,姜珊給蕭教授下藥,要玷污蕭教授呢!”

姜珊面色慘白:“姐、別說了,算我求你了!”

研究所其他研究員都被姜棗嚷嚷過來,衆目睽睽之下,姜珊的罪行無處可藏。

姜棗讓人把姜珊按走送到派出所。

如果是普通男人,犯罪未遂也就罷了。

誰讓蕭水生是高級研究員,身份特殊,收到傷害不止是個人的損失,牽連更多。

姜珊被帶走時,姜棗不忘補刀:“我懷疑姜珊是敵國的間諜,想要竊取蕭水生的情報!”

“她以前就經常和我打聽蕭水生的事兒,我這次得風寒不能送喫的,她主動要送的,我懷疑我的風寒也是她設計的,她最終的目的就是竊取情報。”

姜珊被繩子捆起來,肩膀被兩個孔武有力的軍人壓制着。

她掙扎回頭大吼:“姜棗你冤枉我!”

姜棗目送她被擰走,鬆了口氣。

可下把事情解決了。

她回到宿舍,剛走進屋,就被陰影籠罩,火熱的身軀死死抱住她。

姜棗和蕭水生確定關係一年多,除了拉過手,還沒做過更親密的事情。

他忽然抱住她,姜棗緊張的口乾舌燥。

更何況,男人處於很危險的狀態下。

男人用力摟着她,姜棗覺得自己快化了,她舔了下自己的嘴脣:“你......還好嗎?”

蕭水生抱着她的手特別用力,恨不得把清瘦的姜棗融進自己的骨血裏。

“你願意相信我。”

姜棗心疼的不行,鼓起勇氣抱住他,光潔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:“你是我男人,我肯定相信你。”

蕭水生下巴上的汗低落到姜棗的耳垂上。

他沒忍住輕輕親了下姜棗的耳朵。

男人的脣瓣也是燙的,帶着電流。

姜棗圓圓的杏眼睜大:“別......”

蕭水生聲音微喘,隱忍道:“我還以爲,你又要幫着你堂妹呢。”

姜棗和姜珊差一歲,從小一起長大。

她覺得自己和姜珊關係特別好,很多事都被姜珊忽悠着,蕭水生提醒她離姜珊遠點,她還屢次生氣。

想想真是蠢的可恨。

“我以後只相信你,誰也沒有你重要。”

蕭水生聞言,勾起脣。

“教授,所裏大夫來了,我們方便進來嗎?”

門外,蕭水生助理試探的問。

蕭水生放開姜棗,退後幾步,整理了下衣服才沉聲道:“進來吧。”

冷靜沉穩威嚴不可冒犯的樣子,完全看不出剛纔的熱浪似火。

軍醫給蕭水生掛了消炎的點滴,還用涼水幫他擦了身子,才把他體內的藥勁壓下去。

時間不早了,姜棗讓他好好養傷:“我明天來看你。”

蕭水生要拔掉點滴起來送她。

姜棗按住他:“聽話。”

說完,她見沒有人,俯身在蕭水生臉上親了一口,逃也似的離開。

蕭水生怔怔的摸上自己的臉。

姜棗騎車回去,沒直接回家,拐到隔壁衚衕二叔家,停好自行車進屋去。

家裏只有二嬸馮苗在,馮苗看姜棗過來,嫌棄的瞥了一眼。

“珊珊出門了,明天來吧。”

姜棗往屋裏瞥了一眼:“嬸子,我那天借珊珊的書她沒還我,我拿回去看。”

馮苗哦了聲:“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
姜珊命好,是家裏的獨苗。

她自己有個房間,窗戶上掛着粉色的窗簾,有自己的書桌,不像姜棗,兄弟姐妹四個,她只能和姐姐姜杏擠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裏,夏天悶熱冬天透風,睡也睡不好。

姜棗打開姜珊的抽屜,從餅乾盒子裏摸出一塊玉佩。

她象徵性找了本書拿在手裏,臨走時和馮苗晃晃書本:“嬸子我拿走了。”

馮苗挑了下眉:“我說姜棗,你學習一直不如我家珊珊,不要看你妹妹幹甚麼你就學甚麼,你妹妹有天賦,你可沒有。”

“聽嬸子的,早點和你對象結婚,聽說蕭水生他娘看不上你。不怪人家看不上,你沒工作沒學歷,除了一張好看的臉,要啥啥沒有,不如早點生米煮成熟飯,讓蕭家早點認可。”

姜棗也沒生氣,笑呵呵的走了。

嬸子別急,你女兒馬上給你個大驚喜!

馮苗看姜棗只顧着傻呵呵笑,也不說回幾句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:“傻子一個!”

“再好的男人也把握不住,可惜珊珊沒她長得好看,不然蕭水生那樣的人哪能輪到她那個傻子?”

姜棗拿到玉佩,迫不及待戴在脖子上。

玉佩是水滴形,有點像玉也有點像石頭,戴上後清涼的觸感讓她整個胸脯都散去熱氣。

上輩子,姜珊說借去看看,過幾天告訴她玉佩丟了。

是在她快死之前,姜珊跑來醫院炫耀,說玉佩有福,只要滴血認主,戴着就有源源不斷的好運,幹啥啥成。

姜棗這才知道,外婆偷偷留給她的玉佩還有這種奇效!

走到無人的地方,她把玉佩掏出來滴進去一滴血。

血消失不見,玉佩閃了下紅光又恢復平時的樣子。

果然,現在的姜珊還沒發現這件事,沒認主。

姜棗把自行車還給豔秋,回到家門口,她調整了下呼吸,紅着眼睛走進院子。

劉春花看姜棗回來了,撩開簾子問:“咋去這麼久?”

姜棗抬起頭:“娘,姜珊想搶我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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