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一生放蕩不羈不好女色,直到他遇到了尤初。
他逗她、撩她,看她的臉一寸寸染上丹霞,他胸腔愉悅,愈發想欺負她。
當秦肆朋友們以爲秦肆非尤初不可時,他夾着煙肆意一笑,“看她有趣,玩玩罷了。”
一片寂靜,他察覺不對,回頭,尤初就在他身後靜靜的看着他。
他一下慌了神。
衆人都說秦肆野心勃勃,要權勢滔天、要叱吒風雲、要功名利祿,後來他又加了一個。
要尤初對他一笑。
老夫人一驚,簡直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。
“秦肆!”
秦肆彈彈菸灰,板寸下那雙深眸斂開,微微一笑,萬紫千紅,“試探一下奶奶的肺活量,還不錯,身體健康,我也就不擔心了。”
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,又被他哄得氣順了不少,但她也絕不允許有人在祠堂裏面這麼無禮:“去上炷香去,把煙給我扔了!”
秦肆沒有異議,夾着煙的手抬起對着尤初,“弟妹。”
尤初覺得煙味更重了,看他。
他看着她紅紅的臉蛋兒勾脣,“幫我扔一下。”
“......”
尤初慢悠悠地抬手,因爲他還捏着煙,所以她試了兩下沒得要領,不能拿菸蒂也不能拿煙尾。
秦肆看着她那白皙透亮的手生澀地試來試去,他想到了甚麼,眸猛地一縮!
他徒手掐滅了菸頭。
燙意撞上魂魄,風停浪止。
兩秒後,他勾脣,“從沒碰過煙?”
尤初嗯了聲。
“夠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