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思雨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顧景承,如願以償嫁給了他。
她愛的小心翼翼,他卻棄如敝履。
直到他身邊一個又一個女人出現,她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替身,還替了兩次。
他無情地說:“哪怕是顧家沒用的垃圾,也該做到物盡其用。”
葉思雨終於釋然,在被踢出局之前,她先一步決然離開。
後來,顧景承看着深不見底的懸崖一躍而下。
他不信,那個向死而生的女人真的離開了人世。
再相遇時,葉思雨身邊追求者無數。
他眼睜睜看着她要嫁給別人,放棄了所有尊嚴,跪地求寵。
“思思,我是你的景哥哥,亦是你的丈夫。”
葉思雨淡漠糾正:“那是曾經。”
顧景承拽住她潔白的婚紗,苦苦哀求:“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們復婚,好不好?”
翌日,葉思雨被鬧鐘叫醒。
她簡單洗漱完,擰了擰門把手,門還是被鎖着的。
她走到窗口朝外看了看,二層樓,有八 九米高,好在旁邊有顆銀杏樹。
她小時候,葉常德逼她爬二十米高的松樹,打上面珍貴的松塔去賣。
她在樹尖上一邊哭一邊止不住地發抖,至於眼下——
從銀杏樹上下來,她拍了拍身上的灰。
行李箱是拿不走了。
她沒再猶豫,拉好衝鋒衣的拉鍊,將鴨舌帽往下壓了壓,翻過別墅四米高的鐵絲網,矯瘦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盤山公路的晨霧中......
顧景承在十多分鐘後接到別墅區巡邏保安的電話,說看到可疑人員從他家翻Q出去,要不要報警。
他皺眉,剛要斥責,忽然想到甚麼。
打開葉思雨的房門,裏面空無一人。
再查別墅監控,他臉色一寸寸變冷。
看到她抓着那尖銳的鐵絲網,他的心猛地被揪起。
他居然怕她會受傷。
捏了捏眉心,他跟保安回了電話,“不用大驚小怪,是我家夫人,她在晨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