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親之夜,新婚洞房!江無眠從北魏公主,淪落爲軍營妓子。爲了活!爲了揪出幕後真兇,她必須攀上那陰晴不定、殘暴無常的草原大佬!一開始,那人踩着她的奴衣,用彎刀挑起她下巴,語氣輕蔑又滲冷:“你知道的,本王從來都不喜歡寡淡的女人,你最多隻能是本王的玩物。滾吧。”再後來,她是鴆酒,是罌粟,是他耶律央此生拼了命都不願放走的心頭血。“該死的女人,利用完了本王就想跑?”江無眠:“我回我的北魏,你來做甚麼?”“不做甚麼,只是覺得西漠的版圖是該擴大了。”他展臂一撩,耳鬢廝磨,“你說呢,我未來的草原王妃……”
西邊是西漠行宮最偏最破敗的宮室,入了夜能在那兒出現的,估計就只有草原上的野狼豺豹了。
若柳和扶月對視一眼,已經開始忍不住偷笑。
就江無眠這小小身板,去了那怕是活不了一晚上。
旁人都以爲江無眠會爲自己說點甚麼,沒想到她答應的比她們想象中的迅速。應了一聲便下去了。
十四王妃看着她單薄的身影退下,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了,但轉頭一想到若柳方纔的話,還是闔上了眼眸,只是命人給江無眠送了個厚實棉被去。
當然,最後這棉被自是沒有落入江無眠的手中,而是被若柳偷偷藏了起來。
行宮偏殿,臨睡前,江無眠拿着蠟燭,來到窗邊特意將窗戶稀開一條縫。
回身時,她偷聽到外面士兵們的對話聲。
這些士兵是跟着老女官一起回來的,都被十四王妃趕去了外邊。正好和她這邊離得近,聽得倒是清晰。
夜深太長,要做的事還有很多,江無眠無心聽旁人的耳語,轉身準備回去,但士兵們的那一句話,還是落入她的耳中。
“聽說了嗎,前面的西草原上,死了好幾個部落族人,看行頭和今早在草原上阻攔咱們的是同一行人。”
“當真?”
“那是當然,你是沒看到,不知是誰出的手,真狠吶。被五馬分屍不說,屍體灑了草原滿地,那些屍骸還被野狼啃的七七八八,今夜一過,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。”
江無眠拿着蠟燭的手一頓,而後仿若未聞,垂眸低頭吹滅蠟燭,沒入了深夜宮室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