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,宋以菱在這段婚姻裏傾盡深情,本以爲駱滄修的心遲早會屬於自己,直到——
演唱會上意外撞破他和白月光卿卿我我,宋以菱幡然醒悟。
原來他愛的,始終是當年那個不辭而別的女人。
她只當自己深情餵了狗,甩出一張協議:“我們離婚。”
“這可是你自己提的,別後悔!”
“我有甚麼好後悔的,明明該慶祝自己獲得新生纔對!”
駱滄修不屑一笑,只當她是在嘴硬。
再重逢,她站在高處耀眼得如同一顆星,他想摘。
宋以菱卻霸氣反擊:“駱先生,關於你想和我複合這種事,狗聽了都得搖頭!”
駱滄修很生氣,有種一直被人矇在鼓裏的憋悶及......背叛?
他抿了抿薄脣,對,就是背叛。
哪怕他要跟她離婚,也是離得坦坦蕩蕩,怎麼到她這裏就遮遮掩掩?
他緊盯着她不施粉黛的面容,那雙本該盛滿星光的眼眸只在看到照片時有一瞬的波動,波動過後又如同一灘死水,平靜得讓他一度以爲是自己錯了。
駱滄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,再次質問:“宋以菱,鐵證如山,你還有甚麼好說的?”
宋以菱古怪地瞥了眼他,“我說話了?”
男人一噎。
她確實沒甚麼好說的,一張照片能證明甚麼?她甚至覺得可笑,懶得搭理他。但轉念一想,別人步步緊逼厲聲質問,她憑甚麼退縮?
退一步乳腺增生,她的增生也是增生。
宋以菱淡然直言:“你想聽我說甚麼?我和他中間還隔着一張桌子,能幹甚麼?隔空受精?”
言語過於直白,聽得駱滄修瞬間黑了臉,“宋以菱你知不知羞......”
“比起受精,你們演唱會上都接吻了,概率應該更大吧?”宋以菱恍然大悟,“你這麼着急和我離婚,該不會是她懷了吧?”
“喬閆司是我和舒曼的童年回憶,我們都是聽他的歌長大的,她只是在偶像的演唱會上有些激動了。”
男人眉宇縈着不悅,爲數不多的耐心讓他解釋,“我和舒曼,是乾淨的。”
他沒碰過陸舒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