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父親算計嫁給傅禹森,她竭盡全力掩蓋六年前生過孩子的事實。
閃婚後,他作壁上觀,讓她陷入水深火熱中。
她只能憑本事擺平一切,成功讓他走腎又走心。
誰知祕密暴露,傅禹森眼底陰雲密佈:“冒充純真小姑娘,賀池,你有種!”
她心虛笑笑:“你喜歡,不是嗎?”
他咬牙,指着兒子問她:“爲甚麼他如此像我?”
賀池也懵了:“對哦,難道你是他爹?”
小包子輕哼,一臉嫌棄:“我可沒有這麼糊塗的爹。”
另一個小包子附和:“好像媽媽也很糊塗呢!”
人生就是這麼奇妙,處處是坑,驚嚇又驚喜。
一瞬間,傅禹森的眸色涼了下去。
他沒想到,賀池居然會這般歪曲事實。
沈瀾也是瞠目結舌,惱怒地斥責賀池:“你剛纔明明說了我,你還不承認,你以爲我聽不懂嗎?”
賀池精緻白皙的臉龐上沒有慌張,溫靜的眉眼淡定從容:“那我真的太冤枉了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,你和你姐夫都這麼上趕着搶白蓮花的帽子給你戴啊!”
沈瀾:“你簡直巧舌如簧,太能言善辯了,你纔是白蓮花呢。”
賀池自黑道:“沈小姐,我要不是白蓮花的話,就憑你這麼抱着我剛領證的老公,還喊姐夫的樣子,我就可以大嘴巴抽你了。沒辦法,誰讓我是白蓮花,只能一笑而過了。”
沈瀾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,惱怒不已,指着賀池叫嚷道:“你,你,你太粗鄙了!”
傅禹森的臉依然很沉,目光卻深深地凝視着賀池,語氣是譏誚冷漠的。“白蓮花可不是你這樣尖銳地說話,也絕非你這麼伶牙俐齒。”
賀池看他一眼,道:“看來傅先生你經常跟白蓮花打交道,所以深諳白蓮花的套路。”
“姐夫,她纔不是白蓮花,是一朵不折不扣的黑蓮花!”沈瀾咬牙切齒地喊道。
“那挺與衆不同的,多謝沈小姐誇獎,我可以走了嗎?”賀池面無表情地開口道。
沈瀾高聲喊道:“我纔沒有誇你!”
賀池只是扯了扯脣,轉身欲走。
“站住!”傅禹森沉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