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的天氣,逐漸轉寒。
霄城,藍天白雲,晴空萬里...
此時位於東邊的一所監獄室內,能清晰可見一個身穿囚服的女人坐在略有些潮溼的地上瑟瑟發抖,周圍聲音混亂,隱約間,能聽到四周竄來竄去的老鼠與蟑螂的尖銳的叫聲,和頭頂上方喧鬧的電視機傳來的混亂聲響。
緊閉窄小的監獄室,單單的放了一張空牀,四周鋪着的卻是十分雜亂的稻草。本是嚴寒季節,從窗子外呼進來的冷風讓人忍不住的顫抖。
她的情況並不好,粗麻布編織的囚服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。原本細嫩的雙手浮腫不止,帶着一些淤血和未癒合的傷口!
她似乎更加的惶恐,顫抖着肩頭,將下脣咬的發紫,都沒有察覺到半點疼痛。
耳旁,正宣傳着今日的最新報道新聞。
她微微抬起頭顱,左半邊微腐爛的臉蛋看上去十分的噁心,她的眸子極美,似乎要墜入星辰,看透紅塵。
但是因爲容顏被毀,又覺得十分的噁心恐怖。
面前播發的畫面,正是一俊男靚女站在一起恩愛的牽着手。兩個人面對記者詢問的問題,一一回答,好不默契。
她強忍着疼痛,死死地握着拳頭,眼底的不甘表現的淋漓盡致。
顧城,她名義上的未婚夫,白沫,她身邊最好的朋友,如今,兩人站在一起,居然這般的匹配。就像是一代佳人,天生註定的一樣。
她已經被毒啞的嗓子,最終在極爲憤怒之下,發出一聲冷嗤,她在笑,在笑自己愚蠢。
顧城總說,“小芷的性子如孩童一般天真爛漫。”
如今想想,他們都在嘲笑她,蠢笨如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