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來沒有想過,僅僅只是愛了一個男人,就會跌落深淵萬劫不復。愛你的十年裏,我放任了我的愛情,卑微到了泥土中,可它不僅沒有開出花,反而被你踩在腳下,一文不值。夠了!就讓這一場鬧劇終結,再登場時,你是你,我是我,我們此生再無關聯!
陳溶月離開的腳步一頓,眼底強忍的淚水終因爲這句話,從眼角滑落,她加快腳步從陳家跑了出來。
陳溶月遊蕩在馬路上,手裏攥緊了媽媽留給她的項鍊,心思煩雜。
或許從媽媽去世,韓淑珍帶着陳晚清登門入室開始,她就已經沒有家了。
五年前,陳家犧牲那麼多幫她減刑到五年,也只是找個藉口跟她脫離關係而已。
陳溶月抬起頭看着頭頂的烈日,明明是六月天,而且自己穿着長袖汗流浹背,可是心卻那麼冷,深入骨髓的冷。
突然對面華星飯店招服務員的信息吸引了陳溶月的注意力,沒有家又坐過牢的她需要一份工作,咬了咬牙,她走了進去。
出乎意料,陳溶月的面試很順利,面試官只是聽了她的名字,就當場定下她,讓她晚上過來上班。
只是陳溶月離開時,面試官意味深長的笑,讓她心中有一股恐慌。
到了晚上,陳溶月上班時,領班笑着把她帶到了至尊包廂門口,讓她進去送菜。
至尊包廂是那些豪門子弟的專用廂,進去的服務員都被整的慘不忍睹。
讓新人進去送餐,成了華星飯店裏不成文的規矩。
不知情的陳溶月端着菜碟,剛打開至尊包廂的門時,一桶冷水就倒在她的頭上,。
“哈哈……真是落水的野雞。”看到陳溶月被淋,包廂內立馬響起一陣鬨堂大笑。
陳溶月端着托盤的手指泛白,忍住甩手走人的衝動,可她現在是寸步難行,不管怎樣都要堅持,鬆開緊咬的脣,一股甜腥味在嘴裏蔓延。
可她沒有料到,下一秒發生的事情纔是真正的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