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歲的那一年,紀司嘉告訴林惜:“別怕,我會等你。”
往後的五年,她在那暗無天日的牢籠裏面數着日子過去,他卻從未來看過她一次。
二十五歲的那一年,她從獄中出來,迎接她的卻是紀司嘉和別的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。
五年前告訴她會等她的紀司嘉在五年後將她踩到地獄裏面去,生不如死;
紀司嘉嗤了一聲,伸手直接將只披了一件睡衣的林璐摟到懷裏面,抬着她的下巴就這樣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林璐伸手就摟上了他的脖子,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吻着。
彷彿是一道驚雷,猛得扔下來,炸得林惜頭昏腦脹。
好像才過了幾秒,又好像過了幾個世紀,紀司嘉才從林璐的嘴裏面退了出來,一邊吻着她的脣角一邊看着她,嘲諷又無情:“你說呢?”
你說呢?
短短的三個字,卻化成三把磨得銳利的刀,狠狠地刺進她的心口裏面去。
他甚麼都不用說,就已經用行動在她的心口上踹了一腳。
林惜彷彿看到自己鮮紅的一顆心被紀司嘉抬手拍落,摔在那滾燙的油鍋中煎炸着。
身側的手一點點地收緊,她看着紀司嘉脖子上的吻痕,突然之間就笑了,視線在林璐和紀司嘉兩個人之間走了一圈,最後停在紀司嘉的臉上。
不彎不曲,就這麼直直地對上他的眼眸:“真好,真是太好了。”
林璐看着她,心底有些發毛,但是很快,她就恢復過來了,抬頭看着紀司嘉:“司嘉,姐姐剛從監獄出來,應該挺缺錢的,有現金嗎?你們好歹情侶一場,我和她呢,也好歹姐妹一場,不能就這樣讓姐姐白來一趟啊。”
“喏。”
紀司嘉彎腰從牀上的褲子上掏出錢包,林璐接過,拎着錢包抬頭親了紀司嘉一口。
紀司嘉笑了一下,“趕緊吧,我們還有事沒做完呢。”
“討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