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初暗戀戚柏言十年,爲了嫁給他甘願拋下一切;
結婚一年,他卻爲了白月光毫不猶豫提出離婚。
爲了留住最後一絲尊嚴,她忍痛答應,只有一個要求:“離婚後,永不再見。”
他嗤笑,“簡初,你別後悔!”
然而當這段婚姻徹底結束時,她真的做到了;
那年,所有人都知道他如同瘋了一樣翻遍整座城市也尋不到她半點兒影子。
數年後,她挽着未婚夫再次歸來,他紅着眼眶道:“老婆,玩夠了麼?我來接你回家。”
女人紅脣微揚,冷冷吐出一個字:“滾!”
戚柏言溫和的嗓音輕聲安撫:“怎麼會醜?你現在還在恢復期,不要有氣餒的想法,嗯?”
“真的嗎?那你會不會嫌棄我?”女人嬌軟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期待。
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道:“當然不會,等你好了,我們就結婚。”
“真的嗎?你不是哄我的吧?”
“沒哄你,喫東西吧。”
“阿言,我愛你。”女人輕輕柔柔的嗓音宛如動人的鋼琴聲讓人心醉。
門外的簡初也一字不漏聽的清清楚楚,她露出自嘲的淡笑,眼底是無盡的悲傷,她也不想偷聽人家說情話的,但比起敲門打擾惹人討厭,還是靜靜等待比較合適。
確定兩人結束話題後,她這才敲門。
低沉淡漠的男人聲跟着響起:“進。”
簡初推門進入,一眼就看見站在病牀邊的男人,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離開半山公館的那套西服,所以他的確是在醫院陪了心上人一整晚。
那張英俊的面容神色很淡漠,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時也沒有任何的溫度和波瀾,彷彿只是面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
她下意識緊握雙手,腳步僵硬的停在了原地。
病牀上的女人在這時開口:“簡初來了,真是不好意思,還麻煩你特地給我送衣服過來,快過來坐坐吧。”
聽到女人的聲音,簡初的視線這才垂下。
病牀上的女人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,齊肩的黑髮散落在兩側,大概是沉睡太久的緣故,她渾身都散發着一股病嬌柔弱的悽美,讓人一看就會產生保護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