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虛假的婚約,她拼盡全力去愛,得到的卻是男人的厭惡與報復。四年牢獄,無盡折磨。出獄後,夏嬈眼裏沒了光,只想守着兒子過完這一生。可是,那個給她帶來一切災難的男人爲何還是不肯放過她......終於,一切水落石出,她遠走國外。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卻慌了:夏嬈,我錯了。只要你能在我身邊,你要甚麼都可以。夏嬈冷笑。有些事,不是重頭來過就能彌補。
六個月後。
夏嬈在廁所被毆打的過程中,生下了一個兒子,生產時血崩,只在醫務室呆了一天,便被重新送回監獄裏。
一年後。
安城的殘疾少爺葉驍腿治好了,從輪椅上站了起來。
伴隨而來的是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敗其堂哥,奪得了公司的控制權,成爲公司的最大股東。
兩年後。
安城監獄的大門打開,瘦高的女人穿着泛黃的白色連衣裙走出來。
露出的胳膊與腿上青青紫紫,可怖的有些嚇人,左手提着一個深灰色的麻布布包。
夏嬈提着布包,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,眼裏不再有四年前的充滿希望的亮色,只剩下了暮色沉沉——年輕的身體搭配着蒼老的眼睛。
身上只有很少的錢,在監獄裏掙得錢,很大一部分都給了孤兒院,小峻早產,身體特別不好,治療的開銷很大,院長鄭媽媽和依依一直在幫她。
夏嬈有些窘迫的看着來來往往的出租車,下意識的用左手抱緊布袋。
突然,一陣劇痛從腹部襲來,她趕忙跑到花壇後面,習慣性的抱着身體蜷縮在地上,左手用力的揪着頭髮,額頭冒出一層層冷汗。
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,她才從地上站起來,只是背有些佝僂,左手還是無意識的按緊腹部。
不能再耽擱了,她要掙錢,掙很多很多錢,小峻的病情不能再拖了。
公交車開來,夏嬈走上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