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蘇穿越綜武世界,成爲上陰學宮初代聖人張扶搖的弟子,併成爲教書先生,屢次授課。
可就在這時。
他覺醒了系統!
這個系統還有那麼一點毛病!居然要求他講究“掄語”!
【人不知,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】
“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,可我還沒發怒,這已經很君子了!”
【君子不重則不威】
“君子打人一定要下重手,不然就樹立不了威信!”
【既來之,則安之】
“既然來到了這裏,那麼就安葬在這裏吧......”
於是......他便在這條道上越走越歪,成爲了名副其實的橫練儒聖!
“聽說沒,這位新來的老師,年紀不過二十,且這還是第一次講課。”
“就是說啊,咱們明明是奔着聽大祭酒講課來的,怎麼就換成個比咱們都還小的老師?”
“從來沒有聽說過,咱們上陰學宮有二十歲便能比肩大祭酒的存在,這不妥妥的關係戶嗎?這是來糊弄咱們積攢資歷來了?!”
擠滿整座課堂的學子士子們。
三三兩兩激烈議論着,但就是沒有任何一人願意離開。
他們勢要見識一下這能代替大祭酒講課的年輕人究竟有何通天學功。
若只是個繡花枕頭,來講課鍍金的關係戶。
那些已經三四十歲的老儒生們,怕是就要一個個激憤的用唾沫星子淹了那人不可!
“就是就是!若是佔據了咱們這麼寶貴時間,還講不出個所以然。”
“我就天天寫詩詞歌賦,用來罵這傢伙,直到給他名聲罵的離陽廟堂皆知!”
“讓他沒有臉面繼續以學者身份立足時間!”
說到激憤處。
一中年儒生直接拍案而起,向着在場所有人厲聲說道。
此人的舉動。
頓時換來了場內所有儒生們的拍手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