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好,這裏是北大招生辦,恭喜您已被提前批錄取......」
接到最高學府的錄取電話,我內心毫無波瀾,只有冷漠。
我已經是個連續高考三年的釘子戶,資深“小鎮做題家”。
被父親當做高考機器,每年都換不同地方的機構去復讀,回回都是頂尖大學,卻從不讓我去上學。
而這一切,不過是爲了拿到“高考狀元”鉅額的獎金,給我的繼妹攢出國留學的學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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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您好,這裏是北大招生辦,恭喜您已被提前批錄取......」
接到最高學府的錄取電話,我內心毫無波瀾,只有冷漠。
我已經是個連續高考三年的釘子戶,資深“小鎮做題家”。
被父親當做高考機器,每年都換不同地方的機構去復讀,回回都是頂尖大學,卻從不讓我去上學。
而這一切,不過是爲了拿到“高考狀元”鉅額的獎金,給我的繼妹攢出國留學的學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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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陸音秀,在二十歲這一年,參加了人生中的第三次高考。
最近的新聞稿鋪天蓋地報道着:
#今年的全市文科狀元出自華越復讀學校,總分681,作爲一匹黑馬,一舉拿下本市高考狀元......
然而成績還是次要的,最大的噱頭是,華越曾聲稱考上清華北大的獎勵是,一百二十萬現金。
但是毫無例外,和先前兩次一樣,即使我取得了優異的成績,父親也根本不會讓我去上大學。
「小秀啊,等給美央攢夠了學費,你就可以恢復自由了。」我的生父朱崇秋如是對我說。
繼妹朱美央學習不好,卻因爲網上談了個男朋友在澳洲,成天嚷嚷着要出國留學。
以我家的經濟條件,根本支撐不起她高昂的留學費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