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姝繼承了母親的美貌,輾轉於各色男人之間。
他們把她當玩意,當消遣。
京圈太子爺:“玩玩就算了,誰會娶都不知道誰的種的女人。”
金融巨鱷:“錢能買到的女人,貨架上的商品罷了。”
隻手遮天的權貴:“玩具而已,丟了就丟了。”
可她不是玩具,她是一味毒。
毒穿了他們的五臟六腑,讓他們從高處跌落紅塵。跪在她腳下,祈求她的真心。
她卻笑的妖嬈,“真心,真心值幾個錢?”
黎姝蹙起柳眉,“聽着耳熟。”
“哎呦,南城的半壁江山都姓霍,可不耳熟麼!而且乾的是甚麼知道麼,房地產,咱們腳下踩的這片地就是他霍翊之的!”
聽杜珊珊這麼一說,黎姝也想起來了,“我住的那小區地皮就是他的,最近正拆遷,搞得周圍暴土揚塵,煩死了。”
杜珊珊拿話戲她,“他配你姑奶奶,可配的上?有本事你今天就讓他鑽你裙子底下,當你的裙下鬼。”
黎姝自己也知道跟人家差着十八層地獄底跟天堂那麼遠,但嘴上還是不饒人,“不過就一地產土財主罷了,也值得我費心?”
杜珊珊白了她一眼,“你個黃毛丫頭懂個屁。”
接着又跟她咬耳朵,“那房地產只是他明面上的生意,他背地裏路子可野着呢,咱們南城那些錢莊賭場夜總會,都是他的。”
這可都是要人命的買賣。
不過,也是來錢最快的買賣!
黎姝被她說活了心,眼珠子滴溜溜轉,粉餅盒“啪”一下合上,“去就去!要是我成了,回頭你跪着叫我老闆娘!”
杜珊珊見黎姝當了真,噗嗤一聲笑開。
還不等她開口,同在更衣室補妝的幾個小姐妹就嘲諷出聲了。
“你去?你拿甚麼去?”
“你們倆都是下等端啤酒的,還想到頂樓去?”
蝶瀾會所客人分三六九等,散客只點啤酒,最多來瓶黑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