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雙胞胎姐姐愛上了我的丈夫,可她不甘心當背後的小三。
於是在我死後,她扮成我的模樣頂替了我的位置。
跟我母子連心的兒子也沒能看出破綻。
我的丈夫明知我消失,卻一點不懷疑。
後來,我被迫簽下器官捐贈,丈夫卻成了取我器官的劊子手。
他得知這一切,居然一夜白頭。
關子辰真的很懂如何拿捏我。
結婚六年,我們始終沒辦婚宴,這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結。
不然我不會執着於臨死前,還想着讓他給我補辦。
我以爲是他不懂,但現在看來,他明明知道我想要甚麼,卻選擇性耳聾。
我站在風雪中,心臟像剜了條口子,寒風呼呼地往裏灌,還有些站不住腳。
所以我單手扶着他的肩膀,另隻手撐住自己的腰,“關子辰,你不覺得太晚了嗎?”
我說我患癌,他不信。
我消失整整一個月,他也不去找。
但凡他來醫院求證一次,也該知道我沒有騙他。
當然,我的疑點也很多。
爲甚麼明明死在手術檯上的我,行李被扔到了河邊,還被懷疑我被器官販子盯上了。
不過既然能出動警察,這裏面肯定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。
但無論出於哪種情況,都改變不了我已死亡的事實。
死人是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婚禮現場的。
可關子辰卻固執地認爲我一定會到,還跟唐書惠回了我孃家,通過交談我得知他們想跟我爸媽商量婚禮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