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香蓮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,老臉氣成了豬肝色。
衆人聽了想笑又不敢笑,只好抿着嘴在原地顫抖。
周箐箐並不解氣,“五十幾歲的人了,那嘴就跟糞坑似的,又臭又髒,慫恿你家老三逼死兒媳婦,連着孫子都死在肚子裏,你這種人,死了要不上刀山下火海,再放油鍋裏炸炸,要不然我都不讓你來投胎。”
“你以爲你們把人家搞死了,你們活着的快活是吧?我跟你們說,我就是被你們老三媳婦託夢,讓我倒貼過來專門報復你們的,她說她天天在你們牀頭坐着哭。”
陸承明躲在角落,聽的背後一陣發涼,忍不住朝背後看了幾眼。
周箐箐罵完還不解氣,繼續加大火力,”一天天的,吸二兒子的血,養小兒子,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屬實稀奇,真是小刀拉屁股,開眼了。“
”封建時期的地主婆都不敢這麼放肆,你這種就應該抓去勞改,最好勞改之前脖子上掛着破鞋去遊街,人人都像你這樣,咱們村遲早要完蛋,你都一把老骨頭了,要是還不好好做人,一把撞死得了,剛好我給你生出來,讓你好好的回爐重造。“
周箐箐一口氣罵完,心裏很是痛快。
上輩子她可是連年霸榜的銷冠,死的能說成活的,只要她接待的顧客,就沒有不買的,除非顧客真沒錢。
這種低段位的嘴炮,她怎麼可能會幹不過。
裏三層外三層圍着的村民,全部瞠目結舌,目瞪口呆。
今天這嘴炮打的比他們活的幾十年,見過的嘴炮都要精彩。
人羣中突然有個人直接拍手叫”好“。
衆人哈哈大笑,簡直比看大戲還要精彩。
秦香蓮氣的抓着心口,面部猙獰,“你個毒婦,就你這樣還想進我家的門,我就算豁出去我這身老骨頭,我都要跟你拼了。”